色。”降谷零扁扁嘴,还是接过来,又忍不住低声问道,“你这么胡闹,伯父伯母不会生气吗?”
“秋穗姐在就行了。”月见里悠很淡定,“我爸当年在北海道实习的时候偶遇我妈,一见钟情,谈了三个月,直接结了婚才把人带回去,之前才只是视频过。我这算什么啊,起码你都正式进过我家的门,收了见面礼了。”
降谷零无言。好吧,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父子一脉相承。难怪能吵到离家出走,就是因为两个人太像了!
混乱中,月见里秋穗和诸伏高明坐到上方,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被一人塞了一个竹筐,里面放着临时摘的花瓣,因为数量不够,还混了一些彩纸碎片。
小梓调整了一下店里的音响,播放结婚进行曲。
“辛苦了,小侦探。”降谷零笑眼弯弯地揉了揉工藤新一的脑袋。
“别以为这就算了啊,我跟你没完呢。”工藤新一气鼓鼓地瞪他,“大、骗、子!”
“骗人者被人骗,千古真理。”宫野志保轻飘飘地插了一句。
“就是!”世良真纯用力点头,用行动支持姐姐和好友。
“快快快,新人站好了!”松田阵平用空杯子当喇叭喊道。
“来吧。”月见里悠伸手。
降谷零撩了一把头发,干脆地走过去,把手交给他。
没有精致的西装礼服和妆容,但大战之后的风尘和血色就是比什么都耀眼的荣耀和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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