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格,凑过去问:“老陈,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陈自原又喝一口水,淡淡地说还行。
“工作忙啊?”
“一直挺忙的。”
“不太对劲,”谢之岩试图套话,啧一声,“你是不是单身久了性冷淡了。”
陈自原没搭理他。
谢之岩在普通酒吧混得游刃有余,在gay吧就浑身不得劲儿,他还不能扔下陈自原和乔微微自己跑了,显得不道义,“她朋友什么时候到?”
“应该快了,”陈自原说:“再等等吧。”
谢之岩怕被这儿的妖魔鬼怪吃了,于是稍微往乔微微那儿靠近一点,他想突出自己异性恋的与众不同,没想到这会儿乔微微突然醒了。
醒了后她继续发疯,抱住谢之岩的脖子哭,“我是什么你们基佬圈的明灯吗?看上一个基一个!我命苦!”
谢之岩看见女孩子哭就心软,并且为自己正名,“我不是基佬,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陈自原看着他俩一唱一和,端起水喝,跟看戏似的,挺解闷。
乔微微哭得渴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还有酒吗?”
谢之岩说有,他伸手往桌上摸,摸了半天屁也没摸到一个,于是陈自原十分贴心地推过去两杯。
洋酒,烈。
谢之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可能对失恋的女孩儿感同身受,于是跟乔微微碰杯,“我陪你喝!”
乔微微的心暂时还在陈自原身上,忍不住看他一眼就是捶胸顿足的遗憾——这怎么能是个gay呢!
她端着酒杯的手颤颤巍巍,没拿稳,洒出去一半,全弄在陈自原衣服上了。
乔微微特委屈地说对不起,“衣服多少钱,我……我赔你吧。”
“没事儿,他有的是钱!”谢之岩重新给她倒满了酒,“他现在就缺个对象!”
陈自原:“……”
他今天穿了身冷色系毛衣,污渍挺明显的。
陈自原被音乐轰得头疼,正好能出去透透气,站了起来,“你俩接着玩儿,我去趟卫生间。”
谢之岩扯着嗓子跟他喊:“拜拜!”
陈自原前脚刚走,乔微微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陆衡。可惜这儿的人嗨的嗨走的走,没人接到这通电话。
陆衡出门着急,衣服穿少了,这会儿在酒吧门口站着,风一吹发抖。
蓝歌的招牌透射出宝蓝色的灯光,很暗,幽幽地隐在夜色里,像冷漠又高贵的狮子潜伏于深处,等待他的猎物。
陆衡打了个寒战,他只能认为这是天气原因,跟其他环境因素无关。
乔微微的电话没人接,陆衡有点儿担心她,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酒吧的门走进去。
蓝歌酒吧前厅的布局很复杂,并且暗,到处都是镜子和玻璃反射过来的灯光,陆衡找不准路,抬头就能看见自己。
他居然能用神秘俩字来形容酒吧的氛围,这很怪异,那刚才沸反盈天的音乐声是从哪儿来的?
陆衡心跳很快,感觉自己好像在探索秘境,尤其头重脚轻的状态让他飘飘欲仙。
转了五分钟,陆衡彻底放弃了,再次尝试给乔微微打电话,依旧没人接,他有点儿想报警。正好这时在他左手侧墙面的暗门突然打开了,有闷厚的重金属音乐声传出来。陆衡透过门缝看进去,里面还有一扇自动门,好像要刷卡才能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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