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和两只卤猪蹄……”应望仔细说完自己的计划,然后询问,“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魏云舒心里也算好了一笔账,“活鸭要杀鸭拔毛燎毛,处理起来不比猪头简单,但利润却远不如卤猪头肉,所以还是算了。猪蹄相对来说只需要燎毛去脚趾,方便很多。”
应望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魏云舒也笑了起来,“至于素菜究竟卤多少,到时候就看剔了猪骨、加了卤猪蹄卤蛋之后还剩多大的地方吧。那个锅大,五六斤应该能加。”
“明天试试就知道了。”应望说:“至于素菜菜品暂时就跟今天差不多,再观望观望。”
魏云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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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应望和魏云舒商量今后小摊发展之时,老李头今天抢到的卤鸭也上了桌。
说起老李头,这还是应望和魏云舒的第一个顾客。他们那个时候在南幼南小门口摆摊卖肉夹馍,然后老李头被那股香味吸引了过去,成为了第一个试买顾客。
后来听邻居唠嗑说罐头厂门口有人卖卤猪头肉,那肉又是如何如何的好吃,老李头闲的没事干就过去凑热闹,然后猛然发现——嘿,这不是卖肉夹馍的两个小伙子嘛!
从此,老李头又成了卤肉摊前的顾客。
老李头如今已经退休,退休工资也是自己的,加上孩子们也都出息,老李头现在每天过得可谓有钱有闲,最多看顾看顾孙子、再寻摸好吃的,日子滋润着呢,这不,卤鸭叫他抢上了!
说来也巧,等他拎着半只卤鸭回去的时候,就见嫁出去的姑娘回来了,正和老伴坐一块儿说话。
连带着有些体弱的外孙也回来了。
老李头这辈子儿女双全,小辈们也都出息,要说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就是他姑娘的子嗣艰难了些。
和女婿结婚这么些年,两人只生了一个孩子。虽然那是个男孩,可偏偏这孩子天生挑食,不爱吃肉,总说肉上面有股怪味,他不爱吃。就是鸡蛋也不怎么喜欢,他总觉得腥。
肉蛋才是最补人的,可偏偏外孙不爱吃,这哪行啊?!
两家带着孩子医院也去了,肉蛋也变着花样做了,什么法子都想了,但外孙就是不爱吃,硬逼着他吃他能直接吐出来,模样招人疼的很,大人也不敢再逼了,没用。
不吃肉蛋,别说医生,就是他们这不懂医术的人也都知道这对身体不好。现实也的确如此,那孩子是越长越瘦,脸颊上一点肉都没有,虽然没有三天两头的生病,但光看着就弱不禁风的,叫他们忍不住担忧,如果一直这么下去,以后长大了可不得跟个竹竿似的?
小时候身子亏了,以后日子哪能好过?!
两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寻不到个解决办法。
饭菜摆上桌,几个小的坐一块,两家的孩子对比起来也更加明显——孙子孙女看着就健康强壮许多,外孙则显得更加瘦弱。
这场面看的大人心里头都是一酸。李翠芬、也就是老李头的女儿嫁的人家并不差,她自己也是工人,如今放开之后买肉吃那是绝对买得起的,可偏偏儿子却养得跟十几二十多年前吃不起饭的孩子似的,瘦的叫人不忍看。
老李头见气氛凝滞,招呼着大家说:“今天卤肉摊子新上了几样菜,我买了半只卤鸭,你们都尝尝。”
卤鸭有点凉了,但并未冷透,正适合如今的天气吃。
大孙子眼睛立刻亮了,“爷爷,是卖肉夹馍和卤猪头肉的地方吗?”
老李头回答说:“是啊,就是他们在卖的。”
大孙子立刻伸了筷子要夹,但他人小,筷子还没使利索,根本夹不上来。小孩儿立刻急了,“妈妈,夹肉!”
他妈妈无奈的说:“我帮你夹。”
很快,一块没骨头的卤鸭肉进碗里。小孩儿急不可耐的动手想吃,但因为筷子用不利索,最后选择端着碗刨,嘴巴登时塞的鼓鼓的。
他吃的香,李翠芬看的眼热,转眼问自己的儿子,“浩浩,哥哥在吃卤鸭,想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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