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头顶玻璃破碎的声响。
一道黑色的影子从窗外划过,跳跃进对面的房子中。
是那个叫做普拉米亚的女人。
渡边狩不经意间看向一侧的窗口,从玻璃反射间看到了那个叫做江崎裕树的警官脸上的恶意扭曲表情。
人类好像是需要用证据来判定罪恶,但是对于死神来说,只要看见就足够了。
“江崎警官,这里有什么东西吗?”他再一次问道:“其实你才是帮助病房里那个人越狱的人吧。”
江崎裕树一直放在口袋中的手猛地握住了枪柄。
这几天突如起来的风声鹤唳让他这种本就在心理上不够正常的人产生了一种现在就毁灭一切的冲动。
就像是那场在幼年时期将他所拥有的一切全都烧成灰烬的火焰。
他也想变成那场火,将所有人焚烧。
但他想要的欢庆落幕,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位先生。”他语气莫名地说道:“你知道在日本给警察泼脏水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他依旧是之前那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好像在似乎在为渡边狩说出这样毫无根据的话而感到不快。
“就算是胡说八道也要注意场合,知不知道有些话会令一个警察——”
松田阵平看着在窗边对峙的两人,皱眉喊道:“喂!渡边,你们在说些什么?”
渡边狩看着江崎警官的双眼,很平静地回答道:“你害怕了,对吗?”
“……”
上方的警察一窝蜂地从楼梯口跑了下来,松田之前所通知的防爆组也恰巧赶到。
走廊内外都乱糟糟的,松田阵平很快恢复专业的样子,安排其他人小心行事,为首的目暮警官正通知在底下待命的警察追过去。
江崎裕树深呼吸,缓缓松开了枪柄:“目暮警官,我刚才上报提前销假了。”
看来只有等搜寻完毕后再去鉴识科把东西找回来了。
在目暮警官答应之后后,很快就带着一支队伍从走廊尽头离开。
一切好像都到了尾声。
虽然犯人并没有抓到,但好像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医院外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树影摇曳托举着枝头的圆月。
渡边狩看着不知道为什么跟在他身后的两人问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工藤新一其实还处在思考当中,闻言开口说道:“我们不是去破案吗?等我们和绿川先生一起将这些细节汇总,一定能够找到——”
什么你们我们的。
渡边狩很快转头看向另一侧的警察:“你呢?”
松田阵平酷酷开口:“我要和……绿川见一面,有点事要告诉他。”
渡边狩歪了歪脑袋:“说真的,你们为什么会觉得在对面手机关机的情况下,我能够联系到他。”
“难道要我用意念吗?”
两人沉默了。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从之前见到这两个人开始,他们好像就一直待在一起。
工藤新一打了个哈欠,虽然他真的很喜欢追寻真相,但两天时间连续不断的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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