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hiro没有明说他自己是怎么从组织的追捕中活下来的,但是总不会像他所说的那样毫发无伤。
而且在送过来的资料中重复注明了好几个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理解的暗语。
是在现在这种状况之下,连留下文字资料都不允许的线索。
如果他按照着贝尔摩德实际上已经存活已久的线索查下去,是不是就能够……
敲打在车窗上的雨滴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知道了。”他抬起头将车内夹层中的u盘递了过去,“最近我找到了一点线索,拜托你们走一趟可以吗?”
原本他还想着过一段时间,等警视厅的卧底失去警惕之后再寻找他们露出的马脚,但在引起贝尔摩德注意力的如今,好像必须要率先将他们送去日本了。
谁让贝尔摩德是一个对任何东西感兴趣之后都会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女人。
渡边狩接过u盘问道:“要去哪?先说好,最近我在工作方面很有压力,绝不可能离开这附近的……”
安室透熟练开口:“我在日本某处留下了一箱贵重物品,应该可以抵扣你在工作方面的压力吧?”
“这是可以的。”停顿了一下,渡边狩又开口道:“暂时可以。”
一架飞机从酒店的侧方的天空中穿过,搅碎了原本就不成形的云朵。
安室透侧头看了一眼,又很快端着托盘来到宴会之中,并与其中的某一个人交换了情报。
贝尔摩德以知名女星的身份被邀请而来,正在和其余的政商届名流谈笑风生。
飞机很快消失不见,只在蔚蓝的天空中留下一道白色的印记。
渡边狩坐在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在空姐的安排下系好了安全带。
底下的城市像积木盒,层层叠叠的堆积在一起,只要一抬脚就可以踩扁。
片刻后,他又不甘寂寞地开口说话:“你有没有看过几部讲死神的电影?”
诸伏景光正在思索昨晚收到的讯息,但他很少让人的话落在地上,于是回想了一番开口道:“好像没有吧?不然你说说看?”
渡边狩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迅速组织语言:“这就要从一架在飞行前就出现故障的飞机说起了……”
他添油加醋地将大家的死状描绘了一遍,有些羡慕地总结道:“唉,其实我也很想在举手投足间就不经意的用这种意外事件……就是杀人事件也好啊。”
“只要我出现,这个地方就一定会因为各种因素而导致出现意外或者是杀人事件,多么让人——”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头从后面探了出来,某个熟悉的黑发蓝眼小孩睁着死鱼眼打断了他的话:“这位……”
工藤新一突然想起对面这两个消失的人完全没有和他互换姓名,“这位先生,在飞机上说这种恐怖的事是不是有些太不吉利了?”
“还有,谢谢你们上次带我出去。”他伸出了一只手说道:“再次介绍一遍,我是工藤新一。”
一阵沉默之后,渡边狩握住了他的手掌摇了摇。
“你好,我是死神。”
“欸?!这是……这是什么新式的打招呼方式吗?”那我是不是也要取一个什么代号?
工藤新一露出了豆豆眼,看着这个自称为死神的家伙。
“咳咳。”诸伏景光咳嗽了几声,忍住笑意开口说道:“这位是渡边狩,我的名字是绿川光。”
“抱歉上次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没来得及和你告别。”
工藤新一收回手,酷酷点头道:“是因为不方便吧?”
他毫不犹豫地展现了自己的推理能力,拉过了诸伏景光的手摊开说道:“指腹上有经常使用手枪的枪茧,就算在那种情况下也能躲过警方的包围圈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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