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
当晚白榆回来的时候带了两封信,说是在警局碰见了郎牙,他送来的。
“他已经走了吗?”
“嗯。”
白榆坐到床边将属于颜时予的那封信递了过去,“感觉他还是想来见一面的,不过强行忍住了,给完信就匆匆走了。”
颜时予看着信件,似有些愣神,最后低头轻声道:“这样也好。”
信件被慢慢展开,一眼看上去满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字体,字迹有些歪歪扭扭,不过看得出来对方已经尽力在写工整。
语句有些混乱,甚至有几句算是前言不搭后语,颜时予看着忍不住笑了笑,仿佛能想象对方绞尽脑汁、苦思冥想的样子。
他无奈道:“其实写个’再见‘就可以的。”
白榆道:“大概感觉这样更郑重?”
磕磕绊绊读到最后,大抵就是些道歉和道别的话,不过最后一句却流畅得很——
“阿予,你和我都会走向未来,也都会在未来相遇。”
颜时予望着最后的话语,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拜托白榆将信件收起。
白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神色,有感而发:“最后这句很好。”
“我也觉得,”颜时予直接道:“但我感觉应该是陈小姐教的,不然他大概写不出来。”
“啊?”合着唯一一句语句通顺的还是别人教他的?
颜时予又继续道:“不过他应该确实也是这么想的。”
白榆点点头,接着又把自己的那封信打开。
说实话郎牙给他这封信的时候他还有点惊喜,毕竟这大概就意味着对方真的完全接纳自己了,这是好事。
白榆下定决心,不管有多语句不通他一定都会认真看完的。
而当白榆欣喜地打开那封信时,映入眼帘的字迹却让他脸色一僵——
这封信内容很少,没有语句不通的情况,字迹稍显潦草,但潦草之中又有一种气势,抑扬顿挫,一气呵成,乍一眼比先前那个认真写的不知道好了多少。
“我一直盯着你,小心点!”
毫无疑问,那股气势正是一股杀气!
白榆:“……这是恐吓信吗?”
“哈哈哈哈……”
颜时予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白榆冷眼看着对方肆无忌惮的嘲笑,最后听他不小心咳嗽了几声,赶紧上去拍了拍背顺气,顺便扯开话题道:“行了,陈局下午来说了什么?”
听见这个颜时予收住气息,忽然坐正了一点,一本正经道:“他问你什么时候结婚,想到时候当司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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