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本王定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怜枝听罢,心想他还不够规矩?他就只差在大夏爬着走了,这群人坏到了骨子里,哪怕他真的爬着走了,这帮夏人也不会心满意足的。
他又有些犯倔,半垂着眼皮绷着唇角不应声,斯钦巴日捏着他欢好后还泛着潮热的两腮,“说话!方才不是很会叫吗?”
嘴上没个把门的贱.人!
怜枝面颊更红,佯装乖巧地紧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暗咒斯钦巴日不得好死,都说战场上刀剑无眼,也不知你有没有命回来。
斯钦巴日对此浑然不觉,还伸出四指扒开怜枝的眼皮儿,“不许闭眼!也不许点头!看着我说!”
怜枝不知他又犯哪门子的毛病,他已累得头脑昏沉,却还是为了哄这小蛮人硬逼自己清明起来,他注视着斯钦巴日的眼睛,又不太情愿地气若游丝道:“……知道了。”
斯钦巴日这才满意了,却还是没放过他,一双幽绿的眼死盯着他:“还有呢!”
“……”怜枝已很不耐烦了,还有什么?
“我天不亮就要走了!”
太好了……
“我可是你的夫君!”
也许吧。
“你的夫君就要远征了,前方死生未卜,你就这样对我!”
还想怎么样!
怜枝心里很窝火,这小蛮人不由分说地跑进来,压着他乱弄一通,弄得他到现在都合不拢两腿,整个身子都如同被石头滚过一般的痛!
怜枝已无力再招架他,眼皮打着颤儿的睡去了,至于斯钦巴日又说了些什么,他是半个字儿也没听进去。
只是半梦半醒间,面上似有一股濡湿感,温热的,一触即分。
像是有人吻了他的面颊。
斯钦巴日絮絮叨叨说了半宿的话,结果怜枝已睡熟了,半个字都没听进去,沈怜枝以为自己逃过一劫哪知没有——
他与斯钦巴日估计是天生犯克,那小畜生见他睡的正香,气不打一出来,竟也忍心将怜枝从睡梦中晃醒,他捏着沈怜枝的软腮,再次耳提面命:“记得守规矩!”
怜枝烦不胜烦,恨不得将他两张嘴皮缝起来,不过他也就敢这么想一想,斯钦巴日继续道:“我不在时……你听话…离大姐远些……”
“见着她就绕着走,别凑上去讨嫌,否则你若吃了苦头……那也是你自己的事!”
沈怜枝清醒了没多少功夫又要睡,斯钦巴日见他眯着眼睛,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只能憋着气冷哼一声。
斯钦巴日一宿没睡却精神抖擞,翌日天不亮便踏上征途,可怜怜枝又被折腾又被闹醒,霜打茄子一样的萎靡不振。
他休憩了足足两日,这才稍微精神了些。
怜枝在给皇姑的回信上写——大夏单于野蛮粗鲁,令人见之生厌。
华阳公主好似也被他字里行间那股深深的怨气给惊住了,往后便不再提斯钦巴日,只说些家长里短。
陆景策爱在信上写些趣事儿,宫里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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