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时候也是这样?”
阳逍只能不停地否认,他连求饶都不知道怎么求了, 除了骂人竟然一时想不出别的办法:“不是……真的不是!饶了我……呜嗷……爷要杀了你!”
尉迟霁的回答很流氓:“你用点力试试, 说不定有机会。”
阳逍这时也终于想明白了,尉迟霁这混蛋根本就是找借口上自己,装作很吃醋的样子……都是借口!
他咬着枕头委屈地想着,身后的人忽然用力了一下, 阳逍忍不住叫出声。
尉迟霁按着阳逍的头不满地问:“逍爷,以前有没有被新来的这样过?”
“你放屁……!”
阳逍哽咽着抽抽鼻子:“谁会像你这么变态!”
虽然被骂了, 尉迟霁却很满意的样子,像得到夸奖了似的:“以后离他们远点,逍爷,记住了吗。”
“……”
尉迟霁执着地又问一遍:“回答我,记住了吗?”
“呜……记、记住了……”
尉迟霁愉快地将阳逍“惩罚”了一通,又将哭成泪人的小朋友搂在怀里哄——这个过程似乎令尉迟霁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欺负人好像也很有意思……
不过也不能欺负得太过分,万一真把小朋友惹毛了可不好办。
“宝贝,靠我近一点。”
阳逍撇撇嘴没理他,尉迟霁就把手搭在他的腰上,作势要起身:“宝贝?”
“呜呜呜呜……”
阳逍权衡利弊,忙不迭地拱进尉迟霁怀里,还伸出两只胳膊,紧紧搂在他腰上,生怕他再有什么行动。尉迟霁挑挑眉,踏实地揽着阳逍的肩膀,阳逍就趴着不动了——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是这种心情吧。
“今天还装不认识我,现在倒来跟我套近乎……干嘛不装下去。”
阳逍往尉迟霁脸上瞥了一眼:“是尉迟跃琳要你装乖孩子的吗。”
尉迟霁垂下眼睛看他:“我不表现得乖一点,弱一点,就会有人把尉迟明的死联想到我的身上。”
尉迟霁又说:“有时候舆论是可以杀人的。”
阳逍沉默了一下,仔细考虑尉迟霁的处境,发现他的现状竟然比自己认为的还要艰难许多。
“这一点倒不是为了我自己考虑,而是为了我的母亲,她是个柔弱的女人,承受不了更多磨难。”
阳逍用力抱紧他的腰,静静地把额头贴在尉迟霁胸口,从他身上传递过来奇异的热度,让阳逍心里跟着安静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阳逍皱皱眉头:“你觉得……你弟弟真死了吗?”
尉迟霁立刻明白阳逍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这种想法他自己一开始就走过。
“一个两岁的孩子夭折了而已,真的有必要弄得这么大张旗鼓么……”
孩子夭折又不是什么值得庆祝的喜事。
尉迟霁笑着说:“宝贝真聪明。可是他真死假死有什么关系,我只要尉迟明在别人眼里是真的死了,而我就是尉迟家唯一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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