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画者利用水墨的浓淡变化,不仅使画面具有丰富的层次感,也生动地再现了每只虾的结构,及其各异的姿态,让每一个观赏的人都不由得由内心发出由衷赞叹来。
“这是……这是……”容屹川对书画向来有所钻研,如今看到这幅画更是激动地话都说不囫囵了,“这是《墨虾》的真迹……”
“伯父好眼力,”温珩臻笑着称赞道,“这的确是真迹,我听容哥说你素来喜欢水墨画,所以特意从我朋友手中购得这幅《墨虾》,就是想送给伯父伯母,当做见面礼。”
容屹川和白从瑜的眼睛都舍不得从那幅画上移开,眼中满是赞叹,只是听到温珩臻的话,还是犹豫了一下,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这画这么贵重,我们不能收。”
温珩臻早就料到他们会这样拒绝,因此道:“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在我看来,红粉赠佳人,宝剑配名士。这幅画在我们这种俗人眼里,也只是一副价值昂贵的收藏品而已。大部分时间只是放在保险箱里,在意的也只是它的收藏价值。而只有在真正能够欣赏这幅画的眼里,才能真正体现出这幅画独特的价值来。”
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容屹川和白丛瑜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心动,而容翙这时也道:“爸,妈你们就收下吧。珩臻为了找到你们喜欢的礼物,可是费了九牛二马之力,你们就收下这份心意吧。”
见自家儿子都这么说了,容屹川和白丛瑜便不再拒绝,白丛瑜笑着道:“那真是让你费心了。”
见他们肯收下礼物,温珩臻提着的心便也放了下来:“伯父伯母喜欢就好了,这不值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容屹川两人将从国外带回来给容翙和温珩臻的礼物都拿了出来。温珩臻又将给他们的其他礼物的打包好,然后小柏开车,温珩臻和容翙送他的父母去了容翙的别墅。
到了别墅,虽然日常有家政阿姨打扫,但容翙还是上上下下亲自检查了一遍,看有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放心。
“冰箱明天我会让人去采购填满的,爸妈你们想要什么就直接和家政人员说就好了,有什么事直接打我电话,这段时间我都没有什么事情在忙。”容翙叮嘱道。
“好了,”白丛瑜道,“你们回去吧,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的。”
容翙道:“这附近环境不错,我知道你们饭后有散步的习惯,早晚绕着湖边散步,是最惬意的了。”
又和父母两个说了许多话,容翙这才放心离开。
回去的路上,温珩臻见容翙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由得问道:“容哥,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容翙从自己的心绪中抽离出来,“我只是在想,当年我从家中远上B市的时候,我爸妈也是这么不厌其烦地叮嘱我的。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轮到我来照顾他们了。”
说到这个话题,温珩臻也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是啊,一下好像什么都变了。”他感慨道。
过了几天,容翙将芙芙送到别墅,由容屹川他们照料。自己则和温珩臻一起,飞到R国日内瓦湖畔东岸的蒙特勒,度过圣诞假期。
他们住当年酒店是日内瓦湖畔的湖景房,每天拉开窗帘,便能看到开阔的湖面上暗霭一般的雾气,没过多久太阳便升起来,雾气散去。湖面便能见到星星点点的白帆,在树影和湖水间荡漾。
只是这般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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