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翙不知道明蕴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温珩臻,心中意外非常,但也知道醉鬼的话是没有任何逻辑可以讲的。只好继续耐着性子哄他:“好了,现在哪里有其他人?这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谁知明蕴玑往他身后一指:“那……不是吗?我最……讨厌他了!就是因为……他出现了,你眼里就……再也没有我了……!”
容翙转头一看,却看见温珩臻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也不知道将明蕴玑的醉话听了几句去。
两人眼神相对,似乎有千言万语,可是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容翙从十几岁开始拍戏,做演员做了十几年,怎样拗口的台词都曾经背过。但是在此刻,他却像是患上了失语症,面对温珩臻,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容……翙……我们走!”蛮横的醉鬼依旧在提出要求,容翙只好先顾着他:“好,我们走,现在就走。”
明蕴玑的身高和他差不多,此刻因为酒醉,走起路来踉踉跄跄,大半个身体都压在容翙身上,当真让容翙有些吃力。所以在走到温珩臻身边的时候,他便开口问道:“要我帮忙吗?”
容翙还没有说话,明蕴玑却大声说道:“走……走开!我讨厌你!”
容翙实在是不明白明蕴玑对温珩臻的敌意从何而来,只是醉鬼是永远没有逻辑可以讲的,他只好向温珩臻道歉道:“不好意思,他喝醉了。你……不要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温珩臻深深看了他一眼,嗓音有些晦涩:“没关系的容哥,我知道的。”
这是他们这几个月里,说的第一句话。
说完这句话,容翙竟然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好,他偏过头,不再去看温珩臻,匆匆扶着明蕴玑想要离开。
只是他走出去好几步远,却依然能够感受到身后温珩臻注视着自己的目光,那目光灼热无比,仿佛能够穿透他的身体一般。
容翙忍不住回头,看向温珩臻,那一刻万千思绪和爱恋好像都找到了出口,迫不及待地奔向那个彼此都日夜思念的人。
容翙忍住夺眶而出的热泪,回过头,像是想要逃避什么一样离开了。
明蕴玑虽然醉了酒,但却只认容翙一个,任何人想要把他扶走都不行。容翙只好让小柏和屈舒鹤说了一声,然后带着明蕴玑回了自己的别墅。
他将明蕴玑放在客房的床上,又吩咐家政阿姨给明蕴玑煮了一碗醒酒汤,谁知明蕴玑又吐了满身,只好让他的助理给他换衣服,让家政阿姨来收拾被他吐脏的床单被套。
好不容易都收拾停当,容翙又端了一碗新的醒酒汤过来,哄明蕴玑道:“来,把这个喝了好不好?喝完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才不会头痛。”
明蕴玑穿着容翙拿来的新的浴袍,只是嘟囔着:“讨厌的人都走开……”
容翙以为他是不想要这么多人在这里,便对明蕴玑的助理:“你先回去吧,我来照顾他就好了。”
明蕴玑喝醉酒之后让容翙来照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明蕴玑个助理心中也清楚,和容翙说了几句“麻烦容哥了”之类的话,便先离开了。
容翙却并不觉得麻烦。
他和明蕴玑相识相知这么多年,早已经把对方当做莫逆之交,就算当初自己深陷泥沼之中,对方也依旧不离不弃。
“好了,别人都走了,你现在能乖乖把醒酒汤喝了吧?”容翙看着跟个小孩儿耍赖一样的明蕴玑,没好气地道。
谁知道明蕴玑却又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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