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恪微微蹙眉:“朕会如何做,自然无需告诉你。”
轩辕怀眼中满是讥诮:“坐在这帝位上的人,哪里会有什么真情?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罢了!父皇不就是死在你们手里的吗?不就是死在他最宠爱的女人和最疼爱的儿子手里的吗!?”
轩辕恪的表情狰狞地可怕,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孤倒要看看!你这个弑父弑兄的千古罪人,最后会是什么下场!孤就在天上睁眼看着!看你会不会死在自己最心爱的人手里!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才叫报应不爽!”
他神情几近癫狂,旁边的内侍见状,便劝道:“陛下,这人怕是已经疯了,陛下也没有必要再听他说这些犯上不敬的大逆不道之言了。”
轩辕恪没有说话,只最后深深看了轩辕怀一眼,便转身离开。
他已经走上了地牢的阶梯了,却依然能听到轩辕怀几近癫狂的大笑声。
“孤就在这里等着!看你什么时候遭到报应!”
轩辕恪走出了地牢之后,身旁的内侍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神色,忖度着道:“陛下……现在去哪儿?”
轩辕恪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淡淡道:“去嘉仪宫,快到晚膳时分了,朕去和皇后一道用晚膳。”
内侍领命,刚想开口唱道“摆驾嘉仪宫”,只是还没开口,便见到一个侍卫疾步走来,下跪行礼之后,那侍卫连脸上的汗都来不及擦,就气喘吁吁开口道。
“回,回禀陛下!河东道并州、汾州、沁州、辽州等数十个州府遭遇蝗灾,如今灾情愈演愈烈,此乃河东道监察使和各州刺史六百里加急呈上的奏报,还请陛下过目!”
轩辕恪神色一变,也顾不得许多,便应声道:“拿给朕看看。”说完他又转头吩咐身边的内侍,“去将几位阁臣还有户部的几位大人都请进宫来,在紫宸殿侯见。”
内侍自然不敢耽搁,应声而去。
“好,咔,大家都辛苦了!”
因为今天是饰演轩辕怀的演员郑临观的杀青戏,所以他换了身上穿着的戏服之后,便有现场的工作人员来给他闲话拍照。他一向外向健谈,和片场里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关系都不错。如今便到处和人拍合照。轮到温珩臻和容翙的时候,他也嬉皮笑脸,没个正经。
“来来来,和两位主演合照一定要是压轴才行,要不然怎么怎么显出你们地位特殊啊?”
容翙笑出声来:“小心我现在就去告诉屈导,你公然在片场搞特殊化。”
他难得和人开玩笑,温珩臻忍不住转头看向他,郑临观嘻嘻哈哈和容翙又斗了几句嘴,这才拉着他们拍照。
拍照的时候容翙和温珩臻两个人分别站在郑临观身边,正看着镜头,容翙忽然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人拉住了,他微微偏头,用眼角余光看向拉着自己手的人,却见温珩臻看都没有看向他,只专注看着镜头拍照。容翙想要他松开自己的手,结果温珩臻半点也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只好随他去了,任由温珩臻在背后拉着他的手拍完了和郑临观的合照。
《长相愿》已经拍了三分之二,陆陆续续有戏份不重的演员杀青,因此在片场也算是常事,谁也不会多在意。杀青的演员离开之后,片场也继续拍当天该拍的戏份。
“好,容翙和蕴玑过来,接下来是宋涧清和长孙无垢之间第一场比较重要的对手戏,我们先来过一遍台词。”屈舒鹤招呼着两个人。而温珩臻却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明蕴玑。
自从那天吃火锅回来之后,明蕴玑再也没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和容翙依旧有说有笑,只是对温珩臻却十分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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