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柏不由得抱怨道:“就这么一场戏,反反复复折腾来折腾去,别人就算了,容哥你真是受大罪了。”
容翙示意他小声一点:“别说了,以前拍戏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事情。”
屈舒鹤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容翙,随口说道:“就算不为了别人,为了容翙这次你也一定要把这条给过了。他再这样这么热的天穿一件羽绒服,等会儿就中暑了。”
温珩臻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容翙的处境,眼中浮现出愧疚之色:“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不知道是对屈舒鹤说的,还是对容翙说的。
或许是屈舒鹤对温珩臻说的最后那句话终于起了作用,这一次,温珩臻终于没有被喊停了。
“我没有办法,尽管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轩辕恪眼中满是纠结之色,面上神色翻腾,过了许久,他似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们的面前的拍摄设备在机位上静静运作着,记录着镜头前发生的一切。
容翙闭着眼睛,感受到温珩臻将自己半抱起来,轻柔地将自己的长发撩起,低下头,作势在自己后颈的腺体处咬了下去——
当然不会真咬。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容翙在羽绒服里裹久了的原因,随着温珩臻的唇离他的后颈越来越近,容翙浑身的血液都好像一瞬间涌向自己的心脏,那种难以言喻的刺激让容翙不由自主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可是他被温珩臻牢牢地抱在怀里,丝毫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
这种感觉……真的太奇怪……
容翙只觉得自己在温珩臻的怀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被无限期延长,而本来就非常磨人的刺激因为感官的无限放大更加明显,容翙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却依然无法阻止自己溢出几丝呻吟……
“好!咔!这场过!”屈舒鹤的声音仿佛是从天外传来,但不亚于佛语纶音,他几乎是立刻从温珩臻怀里挣脱出来,像是逃避什么一样。
而温珩臻看着容翙慌张无比的背影,若有所思,唇边有了淡淡的笑意。
“好的,大家都休息一会儿啊。”好不容易把这段拍完,屈舒鹤也觉得有点累,“等会继续。”
小柏给容翙找了一个稍微凉快一点的地方,将折叠的靠背椅放好,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容翙也实在累了,只是躺在椅子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好像又回到了温珩臻的怀里,他被他紧紧抱着,呼气的气息暧昧无比地摩挲着他后颈的腺体……
容翙猛地坐了起来,满脸烦躁。
“怎么了?容哥?”小柏诧异地问道,他跟了容翙这么久,似乎还是第一次看到容翙这般焦躁不安的模样。
“没什么,”容翙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你说,有什么办法,能够联系到卫医生,但又不惊动元姐呢?”
小柏吓了一跳:“容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没有。”容翙忙道,“只是想要开一点药,你也知道,元婧工作那么忙,我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她烦心。”
小柏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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