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没多久就转了回来:“容哥,是温哥身体有点不舒服,好像刚刚坐下去起猛了,差点摔了一跤。”
温珩臻不舒服?
容翙有些惊讶,在他看来,片场这么多人,都在忍受这样的高温,比温珩臻体质更差的多的是,怎么是温珩臻身体不适呢?
这样想着,容翙又往那边看了几眼,见围着温珩臻的人散了不少,便决定自己过去看看。
他走到温珩臻身边,见他半躺在靠背椅上,脸色有些苍白,两道浓如墨画的眉毛紧紧蹙着,看上去的确有些不好。
“你还好吧?”容翙试探着问道。
温珩臻睁开眼睛,见面前站着的人是容翙,眼中迸射出惊喜的光芒来,真切得不容任何人错人。
“我没事,这几天太热,本来就有些不舒服。今天拍摄时间长了点,所以刚刚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头晕。”他轻描淡写,显然不愿意多谈。
容翙便也不多问,将手里的薄荷糖那给他:“你暂时含两片,等会儿然你助理去看看场务有没有准备藿香正气水的之类的药。喝了能好受一些。”
温珩臻接过他手里的薄荷糖,本来苍白的面色似乎好转了不少。这时候屈舒鹤过来,问温珩臻道:“还能坚持吗?”
下一场就是温珩臻的戏,很显然屈舒鹤是来询问他的意见的。
“我没事,屈导,”温珩臻似乎并不在意,而一旁他的助理小欧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碍于屈舒鹤在场,不好开口。
屈舒鹤翻了翻通告单:“等会儿你还有一场和林老师的戏,然后还有一场夜戏,全部拍完最早也是十点了。我怕你到时候吃不消。”
“没关系的屈导,”温珩臻很是坚持,“我没事,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的原因拖累大家的进度。”
在一旁听着的容翙面色微变,而小欧却已经着急地说道:“可是温哥,我已经和盛姐打了电话,她晚上会带医生过来给你检查身体……”
“这么点小事,你给盛姐打电话做什么?”
小欧看上去很是委屈:“我见你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发低烧,人也没什么精神,我很担心……所以才给盛姐打电话的。”
“好了,”一旁的屈舒鹤打圆场道,“我看这样好了,你先拍完等会儿和林老师的那场戏,夜戏我们另外找个时间来拍。这样也不会耽误你检查身体。”
“我觉得这样也好,”容翙也开口道,“而且你不舒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小病拖成大病,那才得不偿失。”
温珩臻见容翙这么说,这才不再坚持:“那好吧,我先休息一会儿。”
这时场务拿了藿香正气水过来,温珩臻闭着眼睛一口喝了下去,又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神色这才不像原来那样惨白了。
屈舒鹤见他这样,才放心开始拍他和林秋荻的戏。
清梧宫内,崔贵妃和三子一女正在用膳。
她的幼子和幼女乃是一对龙凤胎,才五六岁的年纪,由乳母带着用饭。次子今年十二岁,眉目和崔贵妃有六、七分像。而轩辕恪是她的长子,自然最得器重。
“我还真未曾想到,宋家那个坤泽居然敢明目张胆拒了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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