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没有杀死周青临。”
“我看得很清楚,杀死周青临的人不是你,而是周忱。”
蒋磬的话似乎一直对沈逾之有着奇效,在听闻蒋磬的陈述后,沈逾之竟然奇迹般恢复了正常。他捏了捏垂在他眉前的发丝,继续说道:
“我没能杀死周青临,于是我也失去了在周忱那里的入场券。他那个人,向来是完美主义者。所以当我无法到达他心中对于‘完美’的界定之时,我对他便失去了任何意义。”
“……他要进行他最后的弑父了。”蒋磬喃喃道:“我——我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沈逾之似乎早就知道了周忱的一切目的,在蒋磬和吴越谈论至此时候也没有丝毫质疑。
“学长?”叶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她探了半个脑袋过来:“你来了,学长。”
紧接着,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我在这基本和你所说的完全一样……周忱呢?他人在那里?”
也不知道叶迟的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她故意而为之的。蒋磬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发现离自己来到这间屋子刚好过了半个小时。
“他还会来找我的。”沈逾之似乎并没有在意叶迟的突然出现:“他似乎很享受和我玩这种类似的猫鼠游戏。”
随即,沈逾之的话锋一转。他看向吴越说道:“我们在和钟霁相遇后,我记得很久之前我曾经来到过这个村子。于是便追寻着记忆找到了这里。”
“这里还有多少居民住在村里?”
吴越回忆了几秒钟:“ 也就……五六个吧,还全都是些上了年级的老人。”
“这个村子实在是太过闭塞了。”他继续说道:“这里的年轻人大多都选择了出去打拼,久而久之便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尽快将他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吧。”沈逾之叹了口气:“既然我知道这个地方……那么周忱是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猜想他很快就会找到这里的。”
吴越闻言似乎有些不屑,他似乎并不认为周忱能在这满是警察和武警的村落里折腾出什么水花:“我已经让下一批特警尽快来这里集合了。周忱?就他那么一个人,我不信他还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翻出什么花——”
沈逾之却没有反驳,一副未置可否的模样。
屋内安静了下去,蒋磬仍旧在握着沈逾之的手,叶迟依旧杵在门口没有动弹,而吴越却也在那处站着,目光缓缓挪到了沈逾之和蒋磬交叠在一起的手上。
他似乎是忍耐了半天,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地质问沈逾之道:“姓沈的,我要说句题外话了——你是不是当我是瞎子啊,众目睽睽大庭广众,这么多眼睛看着你,你还和我兄弟这么旁若无人地拉着手?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了?”
沈逾之懒得理他,却也对吴越知道了他和蒋磬那些“小秘密”显得毫不意外。他没有理会吴越神经质地质问,而是垂下眼睛看着坐在床边上的蒋磬:“你羞耻吗?”
蒋磬摇了摇头,反而握得更紧了。
他又看向门口扒着门框紧紧不放的叶迟:“小叶,你羞耻吗?”
叶迟思考了片刻,说道:“是学长是叫我小叶这件事吗……也还行吧,只是从没有人这么叫过我,我只是觉得有些新奇有趣。”
沈逾之重新看向吴越,说道:“看来在场的人中只有吴组长觉得羞耻了。不是我对您的偏见,只是我认为你的确需要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了。”
说罢,他懒洋洋地举起来了五根指头:“要不到我这看吧,半小时五百块, 已经是优惠过的价格了。”
“我靠?你怎么不去抢钱啊?”果不其然,吴越立即怒道:“你的心可真够黑的,我可是你……你对象最好的哥们儿了!你给我哥们儿治疗免费,给我报价半小时五百?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已经给您打过折扣了。”沈逾之冷笑一声:“你去临城打听打听,和我学历以及实习经历差不多的医生得多少钱?而且吴组长是不是还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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