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点了点头,他也记得那段匪夷所思的口供。
刘景山见科普得差不多了,便继续说道:“我们一开始以为是医院麻醉科出的问题,毕竟麻醉科的医生最容易出现类似监守自盗的问题。但是我们暗地里查访了临城大大小小的三甲二甲医院,都没有任何药物对不上账的问题。”
“那天我们也从我们的线人那得到的消息。我们线人那天在夜总会里和一个人喝嗨了,那人掏出了管杜/冷/丁就问他要不要也来一根,给他吓坏了。”
刘景山口中的那个线人大概就是先前蒋磬和沈逾之在蓝岛会所见过的那个。
“后来他趁着那个人飘飘欲仙的时候,成功从他那里套出来了话——那人说他的药都是从这家心理诊所买来的。”
刘景山嫌恶地瞥了眼那家心理诊所富丽堂皇的金字招牌:“他们嘴上说着是为那些被心理疾病困扰的、被癌症困扰的患者提供一些服务,但其实就是在背地里兜售这种违禁药物,再统一通过这家心理诊所把那些黑利洗白——你看他们这店面装修得这么豪华,都是用那些黑钱盖出来的!”
随后,他叹了口气,十分惋惜地说道:“我们今天就是收到了消息说背后的老板今天要来,我们这才先一步控制了陈医生埋伏了起来。门口接待你们的那个小姑娘是我们从隔壁宣传科借来的新人!根本不认识你们!”
“我们还以为这是那个老板和陈医生的什么暗号呢!”
刘景山终于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讲完。他喝了一口水,长舒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呢?怎么查到这里来的。”
吴越思考了片刻:“我们这的情况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刘景山听后瞬间有了一种被套了话的感觉,拍了一巴掌吴越身后的座椅说到:“赶紧说!不是三言两语也得给我三言两语说清楚了!不然我回头就和邓局告状去——听说邓局刚给你官复原职,你今天的行动有没有什么凭证啊?”
“行行行!”吴越算是怕了这个天天想着告状的人了,他艰难地组织了起来语言:“我们这段时间在忙的一个分尸案,你知道吗?那个案子里牵扯到了一个F大的心理学教授,他曾经违规从实验室申请了很多氯丙嗪——治神经病的,用不好人就没了那种。”
“后来类似的分尸案又出现了几次,其中一次的案件有人顶罪,提到了一个叫什么什么的xie教。而同段时间还发生过一起自杀案,我们怀疑那起自杀案的死者和那个xie教关系匪浅。”
刘景山被绕晕了,见吴越停下赶紧质疑道:“这和这个心理诊所有什么关联吗?”
“——你别打断我说话!”吴越忽然提高音量,果然他这一举动瞬间震住了刘景山。他继续道:
“我们查到,自杀案中的死者曾经在生产前多次来到这家诊所,所以——”
“所以你们怀疑这家诊所是他们那个xie教的集会地?”刘景山缓了过来,赶紧问道。
吴越迟疑了一下,干脆地承认道:“没错,我们今天来就是想以工商局调查的名义带他们老板回去配合调查的——只是我们当时的书面文书还没下来,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就先一步进来探一探这儿的深浅。”
刘景山冲着吴越比了个大拇指:“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吧?既然有怀疑这里是xie教徒的集聚地,竟然还敢带着编外人员进来——越哥,现在你是我哥!我只能说,邓局平时真是骂你骂得不委屈啊。”
吴越百口莫辩,不过坐在他一旁,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编外人员’却突然说了话:
“不是吴越带我进去的,我是恰巧约了十点半的心理治疗,又恰巧在这里遇到了吴组长——和纳税一样,配合警方工作是我应尽的义务。”
刘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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