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咖啡豆基本都已经受潮无法使用了,他们这段时间又格外忙碌,也没有时间处理这些豆子,却没想到这些豆子却在此刻发挥了用处。
蒋磬抓起一把咖啡豆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将萦绕在自己鼻间那一股怪味从自己的世界驱逐出去,这才继续有精力继续呛吴越:
“大哥,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那袜子什么味道啊?我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梦都是有味道的——不是臭豆腐就是臭鸡蛋,我没对你动手就已经很不错了!”
吴越完全没有被蒋磬的话干扰分毫,他踩着自己的鞋子站起身来,对着朝阳抻了个懒腰:“要照这么说你还差点害死我呢。”
蒋磬:?
“我刚刚做梦梦到在跳伞,”吴越理直气壮地说到:“生死存亡之际就因为你那一脚我没有打开降落伞,从九霄云外直接坠地了——还是脚后跟着地!”
蒋磬:……
“我们几点出发?”蒋磬不想再和吴越进行如此一般的小学生斗嘴,主动转移了话题:“时间来得及我想先回去一趟。”
“回去做什么?”吴越为数不多的情商似乎总是长在了奇怪的地方,他表情一变,竟然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导起来了蒋磬:“小蒋总,我知道你家里钱多,你也不缺钱。但不管是沈逾之给你发消息还是叶迟或者周忱给你发消息让你给他们打钱赎人,你都别答应啊——他们可是犯法的,我看依你这个恋爱脑来,讲如果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说不定你还真的会直接破财消灾了……”
蒋磬根本懒得将吴越的话听完,黑着脸走出了办公室。只是他走到拐角处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地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来回确认过的确是没有新消息后才最终把手机塞回了风衣兜里,步伐不变地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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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蒋磬重新出现在了市局办公室内,手握着一杯冰咖啡,左手提了两个纸袋子走进了屋内。
此时,二组的众人也已经到齐,就连刘海涵和他的三组也挤进了办公室内。蒋磬一进门就看到了刘海涵与往日不同的严肃的表情。
“蒋哥来了。”刘海涵见蒋磬进门,便暂且停住了与吴越的交谈,冲蒋磬的方向点了点头,才继续和吴越说道:“你昨天晚上和我说觉得那个一家三口的自杀案有问题吗?这个案子确实是经我们办的,但是现场的三大已经毫无疑问了,结案也确确实实是符合流程的,没有任何问题。”
“但现在的问题是——”吴越看了眼蒋磬,并没有分神和他寒暄,而是在听完刘海涵的话直接说道:“我们这的新案子很有可能和那个烧炭自杀案有关联。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一个母亲会在自己孩子刚刚满月,还未了解这个世界分毫的时候,与孩子父亲一同在家里自杀吗?”
吴越想了想补充道:“她舍得吗?”
“都说了是产后抑郁了——产后抑郁!”刘海涵的声音渐渐染上几分不耐烦,似乎是这个问题他已经解释过了无数遍:“我们查过,那位女性死者生前就曾经去过心理咨询室,当时的病历上白纸黑字地写着她当时就有轻度抑郁了!这难道不能作为辅证吗?”
蒋磬心思一动,介入到了两人之间的谈话:“哪一家心理咨询室?”
刘海涵一滞,没想到一直不说话听他们争论的蒋磬却在此时出了声。不过他还是思考片刻,回答道:“就是临城里很有名的那一家啊——我想想,好像是个私人心理诊所。”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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