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梦见到凶手的样子了吗?”蒋磬闻言,稍加思索便得出来了结论:“她现在刚刚做完手术,状况还不太稳定……不过只要她人还在,我们就不用着急。”
“是啊,只要她人在就行。”沈逾之重复着这句话,看向了两人:“你说我们当初兵分两路,为什么他就那么精准地找到了我和蒋磬的那个方向?”
沈逾之将腕表的金属表带打在手心:“毋庸置疑,我们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那个内鬼——包括我们在内,周超、任恺、刘海涵,甚至周忱和叶迟都有可能是那个告密者。”
“我们之中有内鬼是板上钉钉的事。但抛开这些不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逾之目光移向左侧的杂草堆,那石阶下不知被谁随手扔掉了一听可乐。瓶子中似乎还有一半没有被喝完,在这阵阵晚风中竟也能够屹立不倒。
“他们是冲着你来的,蒋磬。”
其实在当时沈逾之冒险将自己暴露在外面的时候,蒋磬的心中便已然有了答案。只是他仍旧想不通那人为何会忽然将矛头指向自己。自己身上有什么对方无法容忍的东西吗?或是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他们的什么事?还是他们单单因为他是蒋厉舟的孩子?但他已经安然无恙地过了这么多年,难道是他被放出来便马不停蹄地向他来寻仇?
蒋磬皱起眉头,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委。他记得十分清楚,当初犯下绑架案的那几名主犯都应该还在监狱里才对。若要真追究的话,他宁愿是相信自己无意间撞破了他们的什么秘密,才招致了如今这般横祸。
吴越看看蒋磬,又扭头看了看沈逾之,发现两人的态度竟然出奇的一致——他们似乎都不想多谈这次的案件。不过他们的理由却显然不一致,如果说蒋磬是因为无法确定其中的缘由而不想妄下结论,那么沈逾之便是一种退避般的闭口不谈。
吴越挑了挑眉毛,双手抱在了胸前。
“……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是为了我父亲的那本日记来的。”
半晌,蒋磬才犹豫着出了声:“包括他书桌上摆着的那本书……他们知道我看过了——虽然我并未从其中看到什么很有价值的线索,但是自从那时起,我便感觉他们对我的针对变多了许多。”
“是啊……”
沈逾之将脚边的石子踢远,那石子咕噜噜滚走了一段距离,最终被阻挡在了蒋磬和吴越所坐长椅的石板边,戛然停住了。
“他为什么要把证据送到我们的面前,又为什么一定要针对蒋磬——”
沈逾之转过头来,垂眼看向坐在石凳上的两人。他将腕表塞到了自己的大衣外兜里,头顶的路灯照射在他的脸颊上,让人看不出他的现在的情绪。
“既然线索已经送到了我的脸上了……那我们不如回去看看——”
“他到底送给我们了一份怎么样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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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法医室内,老杨正戴着医用口罩,半死不活地统计着数据。
又是一个大半夜,又是同样的剧情,他又在睡梦中被吴越一同电话叫醒!
其实他自从上次以后便长了几分心眼儿,见蒋磬最近手头的这个案子还没有眉目,于是这段时间睡觉前就干脆将手机直接关机以绝工作的骚扰。哪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会吴越见他的电话打不通,干脆叫人上门哐哐敲他家的大门!他想装听不见都不行,门外的周超本来性子就没什么弯弯绕绕,吴越叫他使劲儿敲,敲到开门为止他就真的照做!无法,为了维持他和邻居家所剩不多的友善,老杨也只好拖着自己困倦的身躯任命地开门。
所以,在老杨见到吴越拿着可乐推门进屋的潇洒样时,恨不得拿着桌角的手术刀先给吴越一下。
“老杨,我们来取生物鉴定结果的——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吴越喝了口可乐,抬头便收到了老杨的眼刀,这才恍然大悟他的不满,于是开始对老杨展开一系列的思想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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