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越说越上头,邓局也被他气到不行,撑在桌面上地右手竟然微微颤抖起来。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吴越要是不那么气人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快三十了还没有个交往时间超过半年的对象了。
只见他一脸狐疑地看向了邓局,眼神中透露出了几分猜忌:“邓局,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事?”
吴越反客为主探身向前,指尖点了点桌面,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声音:“十年前沈逾之被绑架过,您知道吗?”
还不及邓局说话,吴越便又开口说道:“您认识蒋磬的父母。”
“您是不是也参与过十年前的那起绑架案?”
“吴越!”蒋磬闻言一把将吴越按回了座椅上:“你说什么呢——邓局这么多年的老警察了,你现在这话说得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邓局顿时呼吸急促了许多,同时伸出了食指,颤抖地指向吴越,另一只手揪住胸口,似乎被吴越气到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蒋磬推开身后的椅子,快步转到了邓局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背,紧接着扶着他缓缓坐回了椅子上。
吴越犹豫了片刻,还是给邓局扭开了他的保温杯递了过去。随后他便抱起双臂,目光移向了别处。
邓局接过蒋磬递给他的两粒小药丸,端起杯子就着温水咽了下去。他又坐在凳子上缓了几分钟,随后左手握拳放在了桌子上,挥了挥右手,示意蒋磬自己没什么事后,满脸疲惫地看向两人:
“沈逾之的事情,是他自己告诉你们的吗?”
“你们对那起绑架案了解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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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沈逾之赶到了市局门口。他将外衣口袋里的那叠零钱全部塞给了司机,看都不看便将车门一把关上。
之前的事大概要有个定论了——刚刚蒋磬的那句话的的确确是在给他暗示。他本以为蒋磬的意思是指他们在杨教授家找到了重要线索来证明常德岗并不是杀害杨教授的真凶,然而周忱刚刚一番转移话题的几句话却无意间提醒到了他。
——他们之前在刘家老宅和杜鹏对峙的时候,有一枚意外的子弹穿越了他们的重重封锁,精准地击中了人群中的杜鹏。
刚刚电话中传来的吴越的声音听上去恭敬为多,蒋磬在其身边也没有什么过激反应……除非凶手控制了警方的所有人,那么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他们刚刚突如其来的沉默和如今无法接通的电话——
有人向上面举报了吴越的僭越行为,他们被带回局里接受调查了。
沈逾之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步子沉稳地踏在了市局老楼中的木质楼梯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邓局,”沈逾之站在邓局的办公室门口,蜷起食指在木门上叩过三下:“您在吗?”
里面无人应答,沈逾之深吸一口气,再次叩响了房门:“我有些问题想和您沟通一下,我进来了。”
沈逾之转了转门把手,发现屋门被紧紧锁死了。邓局似乎真的不再办公室,这让沈逾之顿时提起了十分警惕。他抬起头,四处看了看,最终目光锁定在了走廊尽头的二组办公室上车。
沈逾之忽然感觉出了些说不出地心烦与燥热。他随手将外衣脱下搭在小臂上,转身就要朝着二组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然而在这时,他身后的局长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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