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怕我一个人难受,每年都会叫我出去喝酒,每年都会灌得我不省人事。”
沈逾之刚要开口反驳,却被蒋磬的手指抵住了嘴唇。
蒋磬看着沈逾之愣在那里,似乎是觉得有些新奇,手指又轻轻蹭了几下他的下唇,然后才说道:“我知道,这是恶性循环,可我别无他法。”
“今年……是我过得最轻松的一个生日了。沈逾之,我不想要别的礼物,你的出现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你告诉了我,我父母的去世或许还有别的可能……你仿佛是在我溺水时给我丢下一根浮木的那个人,至少我不用每日每夜都活在深深的愧疚之中了。”
沈逾之垂眸,看向一边框柱蓝天的窗边。蒋磬的指尖在沈逾之的耳廓轻轻划过,与其说是抚摸,其实更类似于痴迷艺术的画家在描摹着心爱的女神画像。
“那本身就是为你准备的。”沈逾之最终还是看向了蒋磬,圈住他的手腕再次移至自己的唇边,舌尖抵在他的指腹上,下颚微收,轻轻咬在了他的指尖:“我是有私心的。”
“告诉你那些往事也好,你的生日礼物也罢……总归都是于我有利的。”
他将手搭在蒋磬的颈后,右手一勾便轻易把他带到了自己面前。沈逾之眼底复杂的情绪却与他冷酷的托辞完全相反——
“蒋磬,不要把我想得太好。”
“……也不必对我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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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沈逾之复查的日子,两人吃完早饭后便赶去了医院。
沈逾之的伤口恢复的不错,在医生的建议下拆掉了纱布,除了洗澡仍要注意不要碰到伤口,其余已然与旁人无异。
然而两人在即将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蒋警官?你怎么在这里?”
蒋磬停住脚步,也同样一愣,看着面前的杜鹏。
杜鹏手中拿着几份化验单,见到两人后便将手垂了下去,看向蒋磬。
“我不是公安系统里的人,只能算是外聘的警队助理。”蒋磬说道:“所以叫我蒋磬就好。”
杜鹏伸出右手和蒋磬握了几下,随即看向沈逾之:“这位是?”
沈逾之站在蒋磬身旁冲杜鹏点了点头:“沈逾之,临城刑侦大队二组的心理学顾问。”
“是前段时间在天台和歹徒对峙的那个高材生吗?”杜鹏了然,立即换上了一副热络的表情:“幸会,鄙人杜鹏,之前早就在新闻上听过您的事迹了,现在社会上您这种有牺牲精神的人可真不常见了。”
蒋磬右手拇指按在食指指节轻轻上压了两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那我们就不打扰杜先生了,沈顾问身体不太舒服,我们先走一步。”
杜鹏了然,笑着说道:“病人是会更容易累些。最近我爸也住院了,人啊,就是上了年纪便越活越往前了,他最近总是爱使唤我做这做那的,像个老小孩。”
“病人难免会有些情绪的。”蒋磬扬了扬眉:“我家的病人也总冲我发些小脾气。”
沈逾之闻言瞥了蒋磬一眼,然而蒋磬却理直气壮地看了回去。
“……”沈逾之作罢,只好不再理睬蒋磬,和杜鹏说道:“那我们先走了,祝令尊早日康复。”
两人坐上车,沈逾之没好气地扯出安全带系上,对着身边的人兴师问罪起来:“你刚刚是做什么?”
蒋磬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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