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捡起来那卷绸带,就被周忱按住了肩膀,声音低哑地质问道:“你是警察?那为什么不是你代替沈逾之当人质,为什么要对她言听计从?”
蒋磬蹙眉,硬是起身面无表情地看向周忱,没有说话。
“你闭嘴。”沈逾之对周忱说道,而眼睛却仍旧看向了蒋磬:“这没你什么事,给我滚出去。”
蒋磬没有再看周忱,拿着绸带走到了沈逾之身后,将沈逾之的双手扣起绑了起来。沈逾之没有回头,只是在最后用小指轻抖了一下,蹭过了蒋磬的掌心。
蒋磬没什么反应,按着沈逾之的背将他往前推一下,沈逾之被他这一下推地踉跄了几步,这才稍微偏头看了眼蒋磬。
“行了警察哥哥,”苏棠将枪顶在了沈逾之的太阳穴上,说道:“带着谢致君走吧,我不为难你们。”
蒋磬半蹲下去,检查了下奄奄一息说不出话的谢致君,侧头看了眼礼堂正门。
虚掩着的门被风带得发出了“吱嘎”的声音,随后慢悠悠地闭上了。
蒋磬合上双眼,不到半秒钟便重新睁开,目视着苏棠的脚下。
再转一秒后,蒋磬突然暴起,一脚踹向了苏棠的小腿。苏棠似乎是下意识想要扣动手中的扳机,却被沈逾之一个肘击打中了腹部,手中的手枪脱落,被沈逾之一脚踢走,落到了蒋磬的脚下。
蒋磬踏过手枪,单手拧住了苏棠的手腕,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背上,将她整个人制服在礼堂的地面上。
他往后看了眼礼堂大门,只见吴越带着的特警破门而入,拿着枪对准了被按在地上的苏棠。
而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医疗人员也将躺在地上痛得不省人事的谢致君抬了出去。
蒋磬松开苏棠,交由特警处理。苏棠的额头上和手肘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她似乎对于自己现在的状况并不意外,一言不发地侧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蒋磬则是走到了一旁的沈逾之身边,将自己几分钟前刚刚为他亲手绑上的绸带扯了下来。
他的动作有些粗鲁,沈逾之不由地发出了抽气声,然而蒋磬却不为所动地继续着。
沈逾之颇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刚帮他拆了束缚就立马转身离开的蒋磬,刚想出声说些什么缓解一下,就被苏棠叫住了。
他停下脚步,远远地俯视着那个女孩。
“沈学长,谢谢你刚刚的那一席话。”
沈逾之听到苏棠这样说道:“深深说得果然没错,你确实是个很好的人。”
“不过我和深深不同,我不会像她一样沉默地去世,沉默地接受所有诋毁,沉默地被世界遗忘。”
说完,苏棠也不知是从哪里爆发出的力量,一下挣开了要拉她起身的特警,飞快地测滚捡起她之前被打掉的75式手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
“沈学长,关于善于恶的辩题,我想我应该有答案了。”
“林雨深是被人逼死的,她不是自杀。”
苏棠的脸上掺杂着血液与灰尘,只见一行清泪从她的眼底留下,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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