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担心强加在他身上、不会动摇他最好的决定。
邝野就像他的后背,支撑他昂首挺胸地往前走。
裴屿主动凑过去亲亲邝野,亲完又舍不得离开似的,嘴唇温存地贴在邝野嘴角,说话声音很轻:“我的阿野又不是见不得人。”
邝野就深深地吻下来。
帐篷里空间有限,薄薄一层材料也不隔音,灯一照还能看见人影。
起初还好,动静不大,邝野只是吻得深,让裴屿身上有些发软,裴屿干脆就懒洋洋任凭邝野反复按他的脖颈、搂他的腰。
可后来裴屿不自觉彻底变成了仰躺的姿势,反应过来时邝野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而且……他的胳膊还支棱在邝野肩颈上。
裴屿艰难回过神,收回一只手去推邝野,哑声:“下去……外面能看见吧。”
邝野顿了顿,卸力趴在裴屿身上不动了:“……我等会儿就好。”
裴屿被个玩意儿戳在腿根,自己也不好受:“你别压着我,我他妈不疼?”
邝野:“……”
邝野这才翻下去侧躺,但……也顺便把裴屿翻了个面背对自己。
裴屿压低声音:“搞什么……喂!”
——看上去就像邝野从背后抱着裴屿老老实实睡觉一样,但裴屿宽松的运动裤……和内裤,都被拽下去卡在膝弯。
他被邝野握在手里,邝野得寸进尺,蹭他的腿缝。
裴屿太赧然,对这种接触感到陌生,陌生到让他微微战栗,脖子整个红了,皮肤都是烫的,却居然还能感受到邝野源源不断传来的温度。
邝野和他咬耳朵:“我给你弄,你奖励我,嗯?屿哥……行不行……”
裴屿低骂:“你妈的……动都在动了还问我行不行?操……”
邝野动作太轻,太磨人,就老是好不了。
裴屿不耐烦地皱眉,把腿交叠起来,夹了一下,勒令:“快点弄。”
“……嘶。”邝野就在裴屿耳廓上留了个鲜明的牙印。
临到关头,裴屿突然说:“等、等一下!”
邝野声音比平时喑哑得多:“……现在好像等不了。”
裴屿就背过手,去推邝野小腹:“我拿了压缩毛巾,弄一张挡一下……你他妈别弄在睡袋上让人家给你洗……”
“好,好,”裴屿说什么邝野都能应,“你弄吧。”
但答应得虽然果断好听,邝野却也完全不等,裴屿只好一边被迫摇曳,一边把水倒在小小的压缩毛巾上,手又很抖,一不小心就洇出痕迹。
……
第二天早上,裴屿面无表情回到亲子房洗脸。
金玉奇怪:“我昨天不是给了你压缩毛巾吗?”
裴屿把冷水泼在脸上,耳朵又有点发烫,咬牙切齿回答:“给狗用了。”
金玉意味深长挑了个眉。
梁源就听了一半:“什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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