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尸身已毁,真相如何,但凭你一张嘴。”大长老明显不信他,“本尊听闻你与赵是为等人早有龌龊。”
“不错,赵师兄几人嫉恶如仇,看不惯文喜的所做作为,对她很不待见。”有昆仑弟子附和,“甚至还起了几次冲突。”
“所以这是文喜因为一己私怨,才杀了赵师兄几人?”有人义愤填膺,“这未免太恶毒了!”
“只以为她私德不修,不想竟还能卑劣至此。不仅忘恩负义,还这般残忍恶毒!昆仑可是仙门净地,怎能有这种败类?”
“对了,文喜之前便走火入魔过。心魔生,怕是已经入魔了,所以才狂性大发。”
这倒不是胡说,方才执着染血的利剑的文喜的确灵息杂乱浑浊,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他们愤怒、嫌弃又厌恶的瞪着她,仿佛她真的是无恶不作的混蛋,恨不得立即斩杀!
“不是这样的,我说了,他们是奸细。”
文喜摇着头,重复着这几句话。
可语言在千夫所指时,显得是那般的苍白。
没有人信她。
文喜惶然的看着自己熟悉的人,眼中带着哀求。她希望能有人能为她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句也好。
师尊……
梅望雪脸色沉沉,眼里似乎满是失望,轻叹一声,缓缓别开了视线。
季师兄……
季烆面色阴沉,动了动唇,可最终,一字未说。是了,文喜忽然想起李韶临死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季师兄是要来剖她的金丹取蛊的。
他不是来救她的。
她才亮起的目光陡然暗了下去,心口好像有点疼,但似乎疼得麻木了,也便没那么疼了。
她浑身浴血,站在原地,满目死灰。
季烆蹙了蹙眉,想要上前,但还未来得及动,便听见季家老祖的传音:“季烆,不要轻举妄动。此事与你关系不大,你不许插手。”
季烆本要踏出去的脚尖倏地顿住,猝然想起,此刻他们来此的目的。
今日比试结束,他本是来寻文喜解开同命蛊的。只不过谁也没想到,竟会出现这样的意外。
他下意识转头去看乘袅。
她没有看他。
季烆心头一松又不知为何多了几分失落和苦涩。他们分明离得这般近,却如千里万里,难以靠近。
看着乘袅与蔺霜羿并肩站在一起,他心中更多烦躁,本来有些犹豫的心也变得坚定。
是了,老祖说得对,他不能再让袅袅误会。
至于文喜之事,只要查明真相,自然能还她清白。此时没有证据,只有一面之词,便是费尽口舌也无用。
季烆的视线扫过文喜的一身狼藉。
“我没有入魔,没有杀同门,他们是奸细……”
文喜低喃着重复。
大长老没了耐心,沉着脸冷喝道:“来人——”他正要唤人绑住文喜,把她押下去。
“等一下。”
恰时,乘袅忽然开口,抢在了他前开口。
“帝女何意?”大长老想到什么,问,“对了,此回我们前来,是为取出同命蛊。”
提到同命蛊,其他人也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梅望雪方才未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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