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格里芬!”
年纪大一些的男孩放声大笑,接住了自己的弟弟稳住脚步,还悠闲自得地抱着小家伙转了一圈。“没事的,妈妈!”
阿曼达高悬的心终于落下。
“我很想你。”威廉在格里芬耳边乖巧地说完,突然压低了声音,“能让我看看你的作品和设计图吗?”
格里芬捏了捏小男孩的鼻子,“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
威廉挂在哥哥身上,试图去咬他作乱的手指。
“威尔,你不打球了吗?”阿曼达弯腰抱起篮球提醒他。
威廉这才想起来他原本的打算,“差点忘了,爸爸现在有空吗?”他问格里芬。
金发少年听到问题后止住了脚步,他抬头望向母亲。后者在看到他的表情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秒前还剔透晶莹的绿眼微微黯淡。
“爸爸刚走,他回去加州了,说是那边的工作不能再拖。”
威廉应了一声,掩藏住心里微弱的失望,他不能让妈妈因为这种事为他担心,因为她自己看上去就像是快哭了。
难过什么?他想问。不过是个每年的回家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的男人,为了他流眼泪还不如哀悼下纪录片里去世的导盲犬。
“我来陪你打球。”格里芬说道,转脸摆出个灿笑邀请阿曼达,“妈妈也一起?”
“我可打不好。”阿曼达强笑着推拒。
“来嘛,坐在旁边看也好。不然一会儿威尔输了,还得鼻涕眼泪地找妈妈。”格里芬过去拉她。
“是你要哭得眼泪汪汪!还记得那晚看的导盲犬吗?”年纪更小的男孩毫不示弱,从兄长身上下到地上,去拉妈妈的另一只手。
阿曼达被两兄弟拉扯着,终于笑出了声。
「男人该让女人微笑,Omega更应被呵护。」这是欧文教他的。威廉没有去问原因,他甚至连Omega是什么都搞不太清。但欧文说的话通常是对的,既然是对的,那只要照做就行。
更何况他喜欢母亲的笑,那仿佛是夏日天际的霞彩,缤纷美丽。
没有人可以伤害她。谁都不行。
就算是他的父亲——一个比起家人,更像是陌生人的男人。
威廉甚至熟知这座房子里所有佣人的名字,却独独记不住他父亲的。在他的印象里也从不记得那个人对他笑过。
根本比陌生人还不如。
……
六岁——
格里菲和艾德里安正在组装一棵机械圣诞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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