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终于明白自家少主的打算,艰难地搭戏,握上玉天宝的手:“为难您了……请少主再忍耐些许时日。”
右臂衣袖滑落,露出布满伤痕的手臂,手下一怔,那伤势骇目惊心,似鞭伤,又像是刀伤,不像作假,他愕然道:“少主——?!”
一旁快活王的两个下人不掩饰了,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些伤口,对“玉天宝在诸非相手中惨遭虐待”确信不已。
玉天宝眼眶通红,撸起另一边衣袖,又是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他泪珠滚滚而落:“你们一直不来救我……他们生气得很,下手越来越狠了……。”
手下瞳孔地震,他一直以为少主在诸非相手里平安无事,竟不成想当真下如此狠手!
一旁快活王的人插话道:“四条眉毛陆小凤不是与诸大师同行吗?他竟然未曾出手制止?”
玉天宝瞪他一眼:“你懂什么!陆小凤又打不过他!”
另一人又道:“诸大师难道还会揍陆小凤?”
玉天宝道:“诸大师连石观音都杀得了,陆小凤有何揍不得的!”
眼见为实,手下安慰一番备受折磨的玉少主,而这时梁秉文推门而出,众人齐齐看向对面屋中人。
诸非相坐在屋中对三人道:“明日便动身,一切由你们准备,现在出去吧,莫在小僧眼前晃了。”
他说话的间隙将外面的场景尽收眼中,目光扫过玉天宝身上的伤,停留在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
玉天宝露出心虚的眼神。
四人离去之后,院子里恢复清静,王怜花和陆小凤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
两人一直缩在屋里听热闹。
他们指责玉天宝胡言乱语,王怜花说他胡说,陆小凤说他污蔑,而玉天宝振振有词地大喊他说得不错,只是稍加润色罢了。
何止稍加润色,他那分明是添油加醋还不止。
王怜花遗憾道:“看来我方才还是应该来真的,这样还省了我那些易容的材料。”
陆小凤赞同不已:“我有些后悔那时劝你了。”
王怜花笑道:“不过为时不晚。”
玉天宝见势不妙,立刻往诸非相身边窜,大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诸非相懒得看他们胡来,伸手拉过玉天宝的胳膊,手指从伤疤上滑过,夸了一句:“手艺很好。”
王怜花昂头:“那是自然。”
玉天宝打蛇随棍上,拍马屁道:“看着疼得很,但大师你碰了这么多下,我一点儿也不痒。不愧是怜花公子!”
王怜花笑而不语。
诸非相和陆小凤对视一眼,他松了手,见玉天宝一副憨样,友好地忠告:“这怕是很难洗。”
凭你一个人是洗不掉的。
玉天宝先是一愣,随后恍悟,神情几度变化,最终拔腿追着王怜花求他取下这些易容。
诸非相则和陆小凤去找花满楼,将他接下来的打算告知花满楼,花满楼虽感谢他治眼睛,却并不想他为此冒险,言语间隐隐露出一丝忧虑。
对此诸非相神气得很,笑着道:“你不必多虑,小僧只不过是前去做个交易罢了。”
陆小凤经验丰富,总结道:“只有替诸大师的对手忧虑的份,没有替他忧虑的份。”
花满楼无奈地笑了笑,不再多说。
诸非相一直以来信心满满,他心中早已情不自禁地生出一丝期望,期望有朝一日能见到朋友们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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