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呜咽传了出来,陆沂川低头,含住那截舌尖。
外卖员的声音在混乱里模糊不清,“您好,酒店不能上来,你的外卖我放前台了。”
陆沂川挂了电话,时轻时重,暗沉的眼眸里带着浓重的欲色。
他托着姜珩的后颈,咬着他的唇,狠狠一下,看他眼眸变得破碎又亲了亲,“喜欢吗?”
姜珩说不出话。
男人提着那条尾巴,手指摩挲,然后靠在他耳边笑了声,“绒绒,尾巴根湿了。”
“被你弄湿了。”
尾巴尖在他手里打着颤。
……
雪下得很久,夜也很漫长。
姜珩也不知道究竟被弄了多久,等他从无边的热潮里醒过来时,别说尾巴,连手指也动不了。
本就饿着,仅剩的那点体力也被反反复复地压榨没了。
他只记得被褥凌乱,床单更乱,软着手脚被陆沂川抱去浴室。热水淋在身上时姜珩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在热气里看见了男人餍足的脸。
陆沂川亲了亲他的唇角,“睡吧。”
姜珩往他怀里一倒,睡死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似乎是换了间房间,窗帘拉着,边缘漏了条光进来,熏香的味道让人昏昏沉沉。
姜珩动了动手,又动了动脚,然后皱着脸“嘶”了一声。
叮地一声,门开了,陆沂川手里拿着吃的走进来。
姜珩抓着被子的边缘,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带着潮红未消的眼睛盯着他看。
男人似乎只是下去拿吃的,脱了身上的长款羽绒服,露出里面的睡衣。
里面暖气很足,哪怕穿得少也不觉得冷。
陆沂川把打包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转身对上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
他走进,弯腰伸手摸了摸姜珩的脑门,“嗯,还好没发烧。”
姜珩依旧不说话。
等到陆沂川的手离开后,他拉住被子缓缓盖着脸。
陆沂川瞧着只有几缕银白发丝的枕头挑了下眉,“绒绒这是害羞了?”
“我才没有!”
被子里传来姜珩闷闷的声音。
陆沂川拆开打包盒,“哦,那为什么不敢见我?”
空气里飘荡着海鲜粥鲜美的味道,“还是说,你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他轻飘飘道:“渣男。”
姜珩万万没想到,自己手软脚软的还要被冠上渣男的名号,他气得掀开被子坐起来,“陆沂川我劝你说话别太过分!”
牵扯到下面,他顿时又皱起眉头,“都怪你,我感觉我被你搞成破布娃娃了。”
耳畔传来一声笑,陆沂川把小桌子支开放在姜珩面前,又把海鲜粥放在小桌子上。
“破布娃娃,海鲜粥要吃吗?”
姜珩拿着勺子哼哼唧唧,看他哪里都不爽,“呵!男人!”
男人手里拿着药坐他旁边读使用说明,“我怎么了?”
姜珩喝了大大一勺海鲜粥,掷地有声,“你根本就不爱我!”
陆沂川目光没抬,伸手把姜珩碰歪的餐盒扶到中间,又把热水往他那里推了推,“先喝点水再吃饭。”
然后才接着他刚刚的话,“我怎么又不爱你了?”
姜珩捧着杯子吨吨吨,“小说里都不是这么写的。”
陆沂川合上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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