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大学虽然是四人寝,但床铺却还是上下铺,曲年住沈州上铺,正值夏季,他在宿舍就上身一个短袖下身一条松松垮垮的大裤衩,随着动作要掉不掉的卡在胯骨处,绷出了圆润的屁股和细长的腿筋。
等上床后,曲年才愤愤地盯着对面那个空空的床铺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骂完了后脸上又划过了一丝神伤。
他知道沈州的内裤是谁偷的。
有次他早八等老师点完名之后就逃课了,准备回宿舍补觉,等他拉上床帘刚迷迷糊糊进入梦乡的时候,阳台处一声衣架落地的声音惊醒了他,今天早上沈州他们专业都有课,曲年一个激灵还以为这个破宿舍遭贼了,于是偷偷地掀开一条缝往那边看,结果看见了一个人站在阳台处,手里拿着沈州的内裤,嘴里还发出一阵阵喘息。
曲年心里一咯噔,那个俊挺挺的身影他可太熟悉了,他背后不知道偷偷地看了多少遍。
果然,那个人陶醉了一会后,把那条内裤装进了口袋,整理了下衣服又恢复了之前斯文禁欲的模样。
是程靖昱。
曲年顿时不困了,心里泛出了些苦涩。
他对程靖昱有些异样的好感,进宿舍后曲年和周谨旸的关系每况愈下,和沈州一直不温不火,只有程靖昱还算照顾他。曲年虽然自己长得一般但确是个十足的颜控,男的女的只要好看的他都喜欢,突然遇见个脾气好的,还好看的,朝夕相处下来就不可避免的会有些心动。
原本还以为可以凭借自己的魅力把程靖昱搞到手,没想到人家居然有喜欢的人了。
曲年在床上郁闷地翻了个身。
下午曲年没课,等周谨旸和沈州走了后才慢腾腾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准备把自己昨晚的衣服晾一下。
四个人的衣服放在一条杠上面晾原本就拥挤,更别说还有人衣服干了也不收回去,直接晾到下次穿。
曲年原本就满肚子的气,结果晾衣服的时候由于衣服太多,衣架上的小勾勾挂住了衣架,扯了半天一直被衣服缠着。
前气未消后气又至,曲年发了癫一样愤怒地用衣架捅衣服,捅得太用力,一件衣服受不了这种暴力行为般的直接掉了下来,掉到了他的脸上,还没等曲年把给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布料拿下来,就听见了宿舍的门被人打开了。
“抱歉抱歉,你之前给我的案例我忘记拿了,幸好你记得,我先去拿——曲年你在干什么?!”
周谨旸一句惊喝,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沈州顺着他的目光往那边看过去也难得愣住了。
原本只是回来拿上次的作业,没想到还能撞到这样的场景。
“好啊,人证物证俱在,曲年你还要说什么!——你不知道礼义廉耻的吗?”周谨旸越说越激动,他指着曲年头上套着的布料说:“你他妈真够恶心的!”
曲年被骂懵了,扯下头上的布料看清后才百口莫辩地变了脸色。
周谨旸简直找到了个发泄之前不满的出口,难听的话倾泻而出,而沈州站在一旁,脸色沉沉地盯着他,仿佛是在看垃圾。
两个人一个冷暴力,一个热暴力,把曲年攻击的简直一头火,眼看着周谨旸的辱骂马上要到问候自己的母亲了,曲年一把把手里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骂了句:“滚你妈的,你以为他内裤有多吃香,老子偷他三回?让你也尝尝。”
噎住了周谨旸后,曲年看见三年里都是一个表情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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