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内裤的愧疚感,后槽牙都快咬碎了,道:“贺知行,你是不是有病?!就非得折腾你那条破内裤是吧!”
之前是拿来紫薇,昨晚又拿着玩来玩去。
他早就说了,以贺知行那张米没煮熟都吃的嘴,迟早吃出毛病来。
现在看来他还是高估了贺知行,他有问题的不是身体,而是脑子,十年脑血栓患者碰上他都要主动让出床位。
贺知行本来还有些犯懵,闻言这才反应过来方霁大早上冲过来找自己的原因。
昨晚摆弄那条内裤时,他几乎可以70%确定二十一世纪发生了打破科学的事件。
因为那条内裤后面骂得……
很有个人特色。
剩下的30%,他还需要通过另一件事来验证,排除是幻听的可能性。
“抱歉。”贺知行道,认错认得比母猪上树还快。
方霁一开始还在纳闷贺知行为什么没有质问,就在他心神游移之际,贺知行走上前来,动作迅如闪电,将他放倒在了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方霁连作出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眼前还在一闪一闪冒星星。
贺知行一手压着他的肩膀,制止了一切反抗的可能性,另一只手则触到他的衣物边缘,稍一用力,扒下他的裤子。
身后一凉,方霁浑身一个激灵,心跳加速,连同嗓音也不受控制地震颤起来:“你……你要做什么!?”
他答应跟贺知行上/床,对方怎么弄他都行,但贺知行要是敢对他来强的,无论是何身份、原因,他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放过此事。
贺知行连同他的内裤一块扒了下来,暴露出那对滚圆的丘峰。
昨晚上药时他就仔细留意了方霁的身体情况,而此刻他那些痕迹不仅没有淡化,反倒多出来许多新的。
或许要感谢方霁是敏感型易留印体质,身上印子虽然多了些,聚集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实质上造成的影响却不大。
贺知行对此松了一口气,正要将方霁的上衣也推上去检查时,手下的人却突然暴起,挣脱后转身,改为将他压在床上。旋即双腿跨坐上来,令他无法动弹。
双方的局势和位置瞬间逆转。
方霁唇边噙着一道意味不明的笑,活动着双手,指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声响:“昨晚不是说喜欢骑/乘位?”
本来他没打算动手的,结果贺知行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
他要再不发泄满腔的怨气和怒火,岂不便宜了某人。
贺知行不明所以,一只手护在方霁身后,防止他一个不小心后仰掉下去。
“我这就好好满足你。”方霁打量着贺知行身上可供下手的地方。
拳头起初是冲着贺知行的脸去的,但一想到这张脸怕是全世界找不出第二个,要是毁容了的话那就亏大发了。
就算当今社会上整容技术不错,也未必能顺利整回原来的样子。此外,据全球数据显示,起码有超过一半整过容的人表示在数年后会出现后遗症。
拳头到一半改变方向,最终落在贺知行的肚子上。
贺知行眉头微蹙,疼肯定是疼的,但他清楚方霁手下留情了。
“贺总,您大人有大贵,为了全社会的智商水平,哪天抽空去医院看一下脑子吧?”方霁的嘴角微微上扬,话语如同一柄精心设计的刀刃,尖锐且刻薄。
“真查出来问题,遗产名字写我,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给你搞个水滴筹。”
贺知行出奇地答应得很快:“好,车和房子都给你。”
财产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如果能继续造福活着的人,似乎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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