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遭下来,金欢喜真累了,把她扶起来,用力晃了晃。
“起来洗澡!”
付子衿在摔倒的时候就清醒了一点,伸出双手,搭在了她脖子上,缠得紧。
“一起洗吧。”
“?”
……
进了浴室,提出要求的人反倒扭扭捏捏站在一边。
金欢喜只当她是口嗨,勤勤恳恳地给浴缸套上一次性浴缸套,放好热水,拍拍手:“好了,洗吧。”
“咔嗒。”
转身要出门了,付子衿后退一步,始终面对着她,伸手把门锁上了。
室内的冷气被热气揪着缠绵,一扫而空,付子衿的手停留在衬衫最上方那一颗纽扣上,水雾之中,金欢喜的嗓子逐渐发紧。
“你是不是喜欢看我穿衬衫?”
她做事向来慢条斯理,解纽扣时也是不紧不慢,配上冷淡的语调,反而别样的勾人。
金欢喜没有回答,因为她仅仅是在陈诉,就这样慢吞吞地路过她踏进了浴缸。
“哗啦。”
手腕被轻轻一扯,被她拽入水中,浴缸里的水像轻盈的云托着她,水花四溅,从缸中溢出,水面如同海上汹涌的浪潮,在起伏之时,金欢喜拉住了她半褪的衣服,看见了在雾气中晕开的灯光。
她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清晰,连同那变得透明的衬衫。
“亲我。”
衣服沾了水,浮在水面,却随着时间被点点渗入,拉着她坠入更深处。
不如长梦不醒。
……
“欢喜!”
“子衿!”
“你们还活着吗!”
酒店的窗帘质量很好,一层又一层,彻底遮住了白日的亮光,隔音也不错,等金欢喜被费秋彤按门铃的声音吵醒的时候,费秋彤的声音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坐起身发了会呆,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20:11
这个点再过两个小时,她们都不一定在Q市找得到饭吃。
先发了条消息安抚完惊慌失措的费秋彤和房筠,金欢喜转头看向身边呼呼大睡的付子衿。
她背对着她,背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金欢喜深吸一口气,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难道我在做梦?
答案当然是否。
金欢喜重新窝回被子里,从她身后抱过去,将她禁锢在怀里。
平静的大脑终于开始发烫,心中生出狂喜的不切实感与踏实感。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该做的都做了。
直到付子衿抓住了她的手,翻过身念了一句:“好烦。”
结束以后,金欢喜像是个话痨,叽里呱啦讲个不停,从初中讲到大学,反复地讲,反复地回忆,反复地亲她。
付子衿差点因为睡眠不足去世,不开玩笑,她当时真是这么觉得的。
金欢喜又亲了亲她的头发,吻在她唇角,任她怎么说,都像个大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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