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动静,付子衿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却在余光里瞧见了茶几上好奇的小三花。
未成年小猫!
眼睛一下子瞪得滴溜圆,没来得及推开身上的人,吻就落了下来。
意识在模糊和清晰之间来回横跳,付子衿屈起腿,无力地踹了她一脚,原本抓着她背后衣服的右手在晃动时弄散了她的长发,落了下来,左手推搡无果,退而求其次,按住了已经伸入衣襟的手腕。
略带侵略性的吻戛然而止,金欢喜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撩起一边散落的长发,终于看到了茶几上的罪魁祸首。
懵懵懂懂的小三花瞧着紧盯着它的两人,轻轻喵了一声,跳下茶几,离开了。
金欢喜:……还成精了。
她坐起身,散了散脸上的热气,顺了顺头发,也没敢看付子衿,找回皮筋,重新扎好了马尾。
还在喘气的付子衿气不过,又抬脚踹了她一脚。
金欢喜抓住她的小腿,安抚似的摁了两下,又替她把散开的纽扣一个个扣好,拉了拉衣角,识趣地站起身:“我去做饭。”
这个时候再不逃,付子衿就要生气了。
为了哄女朋友,金欢喜决定烧从陈宝珠那学来的梅菜扣肉和醋溜土豆丝,先征服付子衿的味蕾。
……
“好香。”
付子衿整理好了心情,像游魂一样顺着味飘了进来,从背后环抱住她,靠在了她肩上。
“手。”
瞥了一眼腰间不安分的小手,金欢喜定了定神,握紧了手里的锅铲。
付子衿闷闷道:“亲一下。”
不敢在孩子面前亲,又舍不得这一个吻。
金欢喜侧过身,轻轻贴了一下,温声道:“你先去看看年年还有没有猫粮。”
付子衿揪着她的衣服,没动。她突然意识到,她的情敌除了钱还有猫,这个猫还是她自己招来的。
金欢喜也没催,由着她静静靠了一会儿,熄火,装盘,洗锅:“先把菜端过去。”
这样看来,倒是有点婚后生活的意味了。
等到了餐桌上,年年又欢脱地跑了过来。
确认它猫粮还没吃完,金欢喜将它抱了起来,带着它转了个圈:“年年开不开心!”
付子衿看了看年年惊恐的神色,连忙救下了可怜的小三花:“你看孩子开心吗?”
金欢喜挠挠头,不解道:“我小时候这么玩挺开心的。”
她又蹲下身,把手指放在年年的小爪子上,年年愣了一会儿,把爪子抽出来,按了回去,一人一猫玩了许久,终于在一片寂静中停下了动作。
某位醋缸冷哼一声,敲了敲饭碗:“还吃不吃饭了?”
饭还是要吃的。
金欢喜站起身,也没急着坐到她边上,先伸手拿过了她的碗:“我去给你盛饭。”
付子衿站起身,拿起她的碗:“我也去。”
金欢喜哭笑不得,这和自己盛自己的饭有什么区别?
但谁也没戳破这一点,两人心照不宣地进了厨房。瓷碗搁在电饭煲边上的瓷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金欢喜还没打开电饭煲,就因付子衿的突然靠近停住了动作。
腰抵在橱柜边,瓷桌的凉意渗进了衣服,引起片刻的酥麻。金欢喜无奈地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悄悄咬耳朵。
“生气了?”
陪年年玩了很久,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
付子衿戳了戳她的腰,不答反问:“你以后会因为年年不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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