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得清,也不希望以后在私事的时间从金欢喜口中听到公事的东西。
“继续亲。”
……
“同学,要不要了解一下我们社团!”
“你好!排球社了解一下!”
“辩论社!有兴趣有经验的来!”
接过一张又一张传单,金欢喜的声音幽幽飘出口罩,传入身边的人耳中:“下次能不能别咬?”
金欢喜摸着良心说话,她向来克制,但付子衿好像牙痒痒,回过神时,已经给她唇角咬破皮了,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没有良心。”付子衿十分干脆地回答。
金欢喜:……
她愤懑地踢了一脚空气,全当出了一口恶气,委屈地表示:“下午我怎么上课?难道说我被狗咬了?”
“嗯。我是狗。”
“你赢了。”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付子衿说胡话的本事见长,金欢喜哑口无言,放弃了争论。
牵着手走过热闹的回廊,中心处竟然还坐着一个熟人。
盛朝夕坐在嬉闹的人群里,接过一张又一张报名表,脸上的嫌弃越发明显。显然,她不是自愿来这里的。
“这里是?”
身边突然窜出一个人,费秋彤适时递上两张宣传单:“这里是学生会报名处,感兴趣可以了解一下,之后会安排面试……欢喜?子衿?怎么是你们俩?”
“你怎么在这?”金欢喜觉得自己更需要惊讶,她还以为费秋彤还没回来,没想到早就来这了。
“朝夕学姐让我来帮忙。”费秋彤挥了挥手,没来得及说上几句热乎话,又带着一叠传单消失在人群里。
盛朝夕困倦地坐在对面,掀起眼皮看了她们一眼,又闭上了。
金欢喜勾住付子衿的肩膀,小声密谋:“小付老师,要不我们去学生会烦死她?”四舍五入,这就是对军训俯卧撑的报复。
付子衿虽然对盛朝夕不感兴趣,但对学生会比较感兴趣,于是点了点头。
走到桌边,盛朝夕眼都没睁开,抬手递过来两张报名表。
金欢喜敲敲桌子,咚咚咚咚,把她敲醒了:“学姐,你参加的什么社团?”
盛朝夕不想理她,但她烦得很,和费秋彤那只小蜜蜂没啥区别,还是被迫睁开了眼睛。
“睡觉社。”
“?”
她眼底的不信任太过明显,盛朝夕只好抬手指了指边上。
就在学生会边上,一个小摊子支着,三个学生趴在桌上,一个比一个睡得香,歪歪扭扭的横幅上是凌厉的字迹,写着“冥想社”。
打着冥想的名义睡觉,不知道是哪个小天才想出来的。
付子衿还在研究报名表,拿起笔就要填,却被金欢喜拦住:“等等!学生会是不是很忙?”她不要独守空闺啊!
对面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窝在凳子里,提出了一个歪点子:“那你们可以一起进来。”
一起工作,怎么不算谈恋爱呢?
拦不住付子衿,金欢喜只好跟着填了报名表,顺便报了冥想社。
盛朝夕招了招手,说冥想社也是她的,可以把报名表给她。
金欢喜把报名表递过去,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可能不是对盛朝夕的报复,而是对自己的报复。在盛朝夕身边,还不被揉扁搓圆,人尽其用?
把该做的事做完了,又逛了一圈,观光了一些奇怪的社团,两人决定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金欢喜突然想起了那个还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你现在已经在处理公司的事情了吗?”她还在研究把金石交给付子衿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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