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是有病。”
“诶?”金欢喜错愕地望向付子衿。
付子衿看着她,将她的手拉过来,点燃了烟花,认真重复了一遍:“他们大概是有病。”
因为他们最看重的是自己的事业,所以认为事业是留给女儿最好的礼物,反而疏忽了平时和女儿的相处。
“周末的时候,他们都会有一个人在家,但是我们的家长会不是在工作日吗?他们要上班。”
金欢喜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张开手,轻轻抱了抱她。
被安慰的当事人晃了晃烟花,转头问:“欢喜,你怎么看待爱情?”
问题来得突然,金欢喜只能看见她眼中跳动的烟火。
还没给出答案,当事人自问自答。
“果然,人最重要的、最爱的应该是自己吧。”
“嗯。”金欢喜附和,不经意地开口,“不过,人要是喜欢上另一个人,肯定喜欢的也是爱自己的人。”
连自己都不爱自己,怎么奢求别人来爱自己?
“呀!”付子衿捏了捏她的脸,“没想到你还挺哲学的。”
“哦?哲学家能得到什么奖励?”
“奖励?等你考到年级前十的话,我答应你一个愿望怎么样?”
愿望。
手里的最后一根仙女棒被拿走,金欢喜站在她身后,凝望着她的身影。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诶?”付子衿一扭头,跨步,站在她面前,“你很贪心吗?”
相处这么久以来,她们很少*向对方索取,都是默默付出。
“咻!”
腾空升起的烟花直冲云霄,到达最顶端,“砰”的一声炸开,在天空中幻化成一颗颗金元宝。
付子衿站在原地,分不清是烟花太大声,还是心脏在震动。
“很贪心。”
她的声音好轻。
被她眼中的自己烫了一下,付子衿移开视线,嘀嘀咕咕。
明明那么轻,怎么会如此清晰。
……
“怎么样,爸爸买的烟花好看吧。”金大富在家门口插着腰,指了指前面已经放过的烟花盒子残骸。
“怎么不等我们回来放。”金欢喜不用看都知道她爸会放什么烟花,肯定是小金元宝,寓意多挣钱,不过……她爸什么时候放得烟花,她怎么没看见?
“你还说!”金大富捂着心口后撤两步,“叫你们半小时回来,都四十分钟了还没影。你妈说了,放个烟花,暗示一下,你们马上回来了。”
这纯纯是阴差阳错。她们俩不是看见烟花回来的,是仙女棒玩完了,事也谈完了,才回来的。
“叔叔,你还买了什么?”付子衿上前解围。
金大富得意地看了眼女儿,指了指另一盒烟花:“这是我特意买的,说是坐在屋子里看,能像满天星一样,铺满整个天空!”
金欢喜捂住脸,摇摇头:“空气污染离不开您的努力。”
金大富一噎,哼了一声,点燃了他昂贵的烟花。
引线烧到了尾,烟花只升到了屋顶上一点,炸开了,小小一点。
付子衿靠在门边,点点头,锐评:“确实是铺满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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