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哽咽声。
于是enigma摸过来床头的药瓶,作势捏开他的嘴,还要再往里猛灌。
已经意识到厉害的小Omega唇瓣紧紧闭着,眯着眼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再吃。
他在车上敢往嘴里塞那么多颗药纯属是因为当时心情实在不好,所以也把enigma的怀抱当成了慰藉的避风港,他是被惯的无法无天了,知道不管自己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总会有人替他担着。
况且他当时没被终身标记过,也不知道原来这是这么磨人难耐的一件事。
但enigma像是这会儿有了极大的耐心,可以就这件事上慢慢教育他。
见他闭着嘴巴不肯吃,扬手便轻轻落了一巴掌下来。
“啪”的一声响。
不痛,但是羞赧和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小Omega哭哼一声,抖着身子近乎痉挛。
enigma仍旧不肯放过他,又打了一巴掌。
“张嘴。”
小Omega抽噎着张开了嘴巴,无奈被硬塞了一颗糖豆进了嘴巴里,他不太想咽,所以用舌尖卷着在慢慢舔上面那层糖衣。
谁知道enigma又捏了颗糖豆,递到他唇边来:“再吃。”
小Omega像是快要被吓坏了,一个劲躲避也躲不开,只得又被塞了一颗进去。
再那只手还要试图往他嘴巴里继续塞的时候,小Omega一边哭一边抖:“不,不要吃了……”
enigma于是问:“知不知道错?”
小Omega:“知,知道……”
enigma:“错在哪了?”
小Omega抽抽嗒嗒的,可怜又可爱,湿红着一双眼睛断断续续说道:“不,不敢了……不敢了……呜……”
他即使知道自己的错在哪里,这会儿也没办法组织好语言,只是哭着求饶。
enigma平日里最在意的就是他的身体,知道他身体不好,不仅一日三餐要仔细喂着,各种营养也全都不能落下,为了尽快治好他的信息素紊乱症和生殖腔萎缩,经常要给他信息素安抚。
除了上次易感期第一次给他喂药多吃了几颗,此后每次做的时候都会严格控制剂量,生怕会伤到他。
没想到的是他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不知道在意怜惜,也不顾一次性吃那么多颗会不会有问题。
每次enigma生气都是因为他的身体原因,本来也不是真的要给他喂多少,只是让他长长记性罢了。
enigma最终心软下来,给他喂了两颗就收了手。
最后的一颗,塞进了自己口中。
……
凌然感觉自己好像发了很长时间的烧,他哭着求饶了,却有道低沉的嗓音贴着他耳边喟叹:
“宝宝,好热。”
是很热,凌然觉得这张床像是火炉,快要把他烧成一团灰。
他不知道昏昏沉沉了多少次,脑袋里是混沌不清的浆糊,一直在被晃来晃去的搅弄。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人在浴室,正在被里里外外仔细清洗。
洗好后被一张绒毯牢牢裹了起来,然后又被抱着出了卧室。
这是来到这里的这几天里凌然第一次走出这间卧室,不能说是走出,因为他自始至终双脚没落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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