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六味双手合十,无比笃定:“这很显然是双赢。”
老人微微闭了闭眼。
“……”
“成交。”
许久之后。
昏暗的宅邸内。
细细聆听着轮椅驶过石板的声音。
一直直挺挺的脊背终于如同被压垮了的山岳般倒塌。
“老夫同意这件事,到底是好是坏呢……”
他深深叹息。
而后老人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冷汗早已经浸湿背脊。
***
客栈内。
顾定邦满脸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六味的手在桌案之上轻敲:“认识他吗?”
顾定邦摇摇头:“这谁知道,我又不是中州人。”
六味很快为顾定邦揭晓了答案,他低声道:“那家伙是如今中州朝堂的大忠臣韩彰,历经两朝,一度官拜尚书,表面上是如今中州皇帝的孤臣。”
“表面上?”时愿立刻抓住了重点。
六味点点头,他自是认识这人的,毕竟他曾经也是“中州皇帝”,且这些天他在中州听书也并非是白听的,有时候国都之中的某些流言也也能反映出什么。
这家伙今天出现在了那套宅邸,很明显,韩彰并非像表面上那么支持皇帝,不,倒不如说,他已经向中州里的某些人投诚了,或许说不定,今日他亲身前来面见招揽神医,也是一种向幕后之人表达诚意的态度。
监天司表面上护卫中州国都,但暗地里到底是监控还是保卫,这其中的界限并不明朗,按照另一个他表现出来的模样,那些心怀鬼胎之人说不定被牢牢监视把控着,这才需要其他人出面。
被召集起来的,不可控的道士,心怀怪胎的中州朝堂,据说和“帝师”撕破的脸皮,如今书院与中州朝堂的紧张关系,以及,身为皇帝的“自己”,暴虐性移的流言。
这一切的,一切,都构成了如今中州国都诡谲多变的事态。
那么问题来了,身为盘外招的自己,又该做点什么,才能把这摊浑水,搅得更浑一点呢?
“韩彰,他最后为什么那么紧张?”
顾定邦好奇地问道。
六味笑嘻嘻地摸了摸下巴,微微眯起自己异色的双瞳,显现出几分恶劣:“大概是认为,与我这位来自南州的外国人,通敌叛国,以此达成他们党派的目的,压力山大吧?”
房内一片寂静。
除六味外两人一崽目瞪口呆。
章鱼手里的果子掉在桌上咕噜咕噜滚出去被六味精准地接住。
“通敌叛国!”顾定邦茫然道:“啊?不是,这又有南州什么事啊!你不会真和南州王朝有一腿吧?”
他紧张地凑上前:“你真想挑起中州内乱好让南州打过来啊!”
“听话!这种糟心事咱可不能干啊!”顾定邦欲哭无泪道:“你搞什么啊!他们真打起来可是要生灵涂炭的!”
“不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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