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容器离开!
黑蛇的蛇尾在虚空之中滑动。
黑磷蛇尾挟裹着无数信仰,竖起蛇尾,发出震慑!
黑蛇的鳞片正在不断脱落,化成泥浆。
泥浆之中生出无数举起手的泥人。
容器透明的身躯掉落下无数只蛙后肢弹跳而起!
双方陷入胶着的对峙状态。
怎么又冒出来一条蛇?
蛙母迟疑地打量着新冒出来的神祇。
这条蛇有着老冤家的模样。
不,那条玩弄时间的蛇理应离开了才对。
这种级别的能力不可能躲开不去履行。
那条发动了循环的蛇必然已经离去!
那这条蛇又是从何而来?
蛙母正迟疑之际。
突然。
祂似乎听见自己最虔诚的信徒正在向祂祷告。
她是祂最虔诚的信徒,亦是最初的容器,她对祂狂热的信仰毋庸置疑,与蛇千万年的敌对同样毋庸置疑。
祂早已学会倾听信徒的意见。
信徒朝祂低语。
对了!
没错!还是本地人有想法!
蛇都是需要蜕皮的。
眼前这条似乎正在虚张声势的蛇必然是被蜕下来的皮!
蛙母认同了信徒的主张。
但出于本性的谨慎。
祂仍然做出了试探之举。
黑蛇猛然发出一声怒吼!
泥人与蛙的战场之上,一条漆黑的蛇尾猛然扫过。
望着黑蛇色厉内荏的举动。
蛙母控制的,透明的光堆积的身躯兴奋地一抖,无数透明虫子从巨大的身躯上滚落。
众所周知。
骗人和骗神,难度差别不大,只分三两步走。
第一步,获取信任。
第二步,送上诱饵。
第三步,收网。
往往最复杂的菜肴,只需使用最简单的烹饪手段。
哪怕是蛙母设计娲皇之时,同样也是如此。
通过一些小手段,先是给出些许蝇头小利,而后破坏风评,再是加大筹码引诱信徒,最后将信徒收入囊中,一步一步摧毁娲皇的势力。
一张蜕下的蛇皮,或许面对着此世,已是神物。
不过面对着世界之外的强敌,也不过是土鸡瓦狗,可随手碾去!
可出于谨慎,蛙母还是决定使用以前熟悉的手段。
相比于之前黑暗笼罩的情况,此刻便会轻松许多,只需散布污染,对面的信徒就能够混乱,那么那张蛇皮顷刻可破。
可是蛙母万万没想到。
万万年的光阴,娲皇部落中人并非一心一意地狩猎异教徒,在一代接一代大祭司奉天命所积累,在一代接一代的努力之下。
皮二耗费万万年终于昧下了一点清醒的黑暗将信徒笼罩。
蛙母加大污染,却始终无法突破那片风雨飘摇之中的黑暗,将信徒弄死。
祂气得发疯。
谁都受不了的拼刀刀模式,连外神也不例外。
一点,一点,每次都差最后一点!却始终不能成功!
疯狂的呓语被无孔不入的光挟裹着,穿进那些信徒的脑海之中。
幸福,优雅,礼仪,崇高!
光明能给予的竟是完全比不过黑夜在其中的烙印。
再太过耀目的光下,那些愚钝的信徒却并不如蛙母之愿被同化。
那些该死的信徒嘴里只会不断重复着诡异的,古怪的,绕得舌头打结的祷文!
祂不明白,祂给得光不好吗?给他们的光不妙吗?
若是虚假的光遮天蔽日,而谁也没见过真实的光,那虚假的光便是真实!
呓语不断加强,锐利得如同尖啸。
这明明是最好的机会!
这是祂等待了万万年之久的机会!
祂绝不能错过!
蛙母愈加恼火。
若是引诱无法击溃对面的堤岸,祂还有一个更简单,更有力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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