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当上当今第一个心腹。
监天司担忧地看了看燕游。
当真无事吧?
燕游揉了揉脸,总觉得有谁正在惦念自己。
他翻开手中奏折。
规划的事情都在稳步推进之中。
突然,燕游手一顿,抿起的唇看了眼沈余交过来的最终调查结果。
仍记得那日在大皇女寿宴之上见过的邪.教徒,那个名为晴奴的男人。
他当时点了几个监天司去跟进这人到底是哪个教派的,究竟为何能偷渡进来。
事情的结果已经白纸黑字写在了沈余递上来的奏章之上。
是二皇女的心腹宫女从东洲请来的教派人士。
当时向其承诺。
若是能够成功刺杀先帝,待二皇女登基之后,许以中州国教之名,中州大地将传颂教派母神“蛙母”之名。
燕游盯着那两个字。
寂静的大殿之中,他轻声念道:“蛙母?”
收集到的情报仍未结束。
据说在东洲大地,蛙母之名早已震慑四方,乃是东洲人民在“黑灾”之中唯一的希望。
从字面表述瞧,感觉像是正派的神明。
但作为正位神的祂居然会伸手过来搅弄中州传位一事?
燕游抿了抿唇。
“害怕了?小六?都说了你该听朕说说话。”
燕游没有理会靠在桌案边的女人鬼影。
“小六?理理朕啊!朕很无聊的。”沙哑的嗓音落在燕游的耳边。
“问问朕吧,朕可以告诉你,那些家伙,朕都见过,朕知道得一清二楚。”
燕游无奈地叹了口气,微微抬了抬头。
大殿之中,桌案之前,那身着华服冠冕,脸上带着鳞片的女人正微笑地看着他,亲昵不已,黑色的烟雾如同祂拖地的衣摆在大殿之中盘旋。
那眼尾拖拽着浓重的红的深黑色双眸之中,麒麟的影子一闪而过。
他换了个方向继续批阅奏折,仿佛刚刚的回应只是简单地用来调整批奏折的过渡姿势。
“你看见我了吗?你看见我了吧?”
“理理我们啊!我们都知道你看见我们了。”
”问问我们啊,我们都告诉你!”
无数漆黑的身影在大殿的角落之中不断出声,重叠的声音如同恼人的乐曲。
麒麟早已在他面前死去,那些留下来的旧日记忆当真是讨厌得很。
“咚咚——”
燕游抬起头。
沈余从大殿外疾步走进,行礼之后,踌躇半晌,终于开了口。
“半道又出状况了。”
沈余尴尬地通报道。
“又耽搁了?”
燕游不禁失笑。
“这次又是什么原因?”
沈余显然也觉得这里理由非常古怪,但这是那位诡神座下弟子亲口通传,再怎么离谱都得说。
他满脸惆怅地通报道:“听说走路没看清前面有坑,一头栽进去了。”
***
原本与黑暗泾渭分明的领地不知何时被吞并。
她们果然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想过孩子们回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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