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神父与止咬器
“但是......”魏斯明低着头,语气里带着某种青涩的羞赫,“你戴我做的止咬器的话,是你答应了我的条件,所以,”
他抬头,猛地朝对面的alpha扑去,岳鸣钦没来及反抗,又或者根本没想过反抗,被魏斯明扣着手死死地按在地上。
魏斯明跨坐在alpha身上,像要驯服某种野兽,俯身用肢体把alpha压得更紧,然而他低头,注视着岳鸣钦的眼睛,却又像一只探索新生事物的小兽,神情中带着无措的温顺。
“所以,”他说得磕磕绊绊,“所以你应该对我提一个相同分量的条件,不然很不公平,”
公平?
岳鸣钦偏过头,嗤的一声笑出来,
深夜无人的场馆,裸/露的大片皮肤,肌/肉,汗水,最肆无忌惮的身体摩擦,不要钱一样的肾上腺素,魏斯明的脑袋里还是装着一杆天秤,压着alpha的下半身,然后一脸正义地敲一敲看不见的木鱼,说:
我要公平
“你又怕我吃亏?”alpha挣扎着仰头,碰上他的额头。
“可是确实是你吃亏......”有些执拗地,魏斯明不肯转弯,微微地瞪着alpha,
“我吃亏?”岳鸣钦笑着,挑眉,流氓一样不管不顾地贴着魏斯明的唇,低头“啵”地几声重重的亲了他好几下,“确实是有点吃亏,毕竟世界冠军的一秒钟价值上千万,”
这家伙很不要脸的示意魏斯明看挂在墙上的钟表。
“从站在台上的第一秒开始计时,至少已经过去了600秒钟,所以你现在倒欠我六十亿,”
“六十亿,”魏斯明的脑筋转过弯,像听见数字要掰着手指数半天的柳延之一样,不可置信地反驳:“那我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岂不是都正在倒欠你一千万?你是个......”
“完全是奸商啊,”魏斯明擒住他的手,摇着头打量着岳鸣钦。
“奸商?”alpha顺势皱起眉,“不止,”他猛地凑到魏斯明耳边,施咒一样小声念着些什么,只是不出两秒,魏斯明的耳朵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一片通红,并且有不断向下蔓延的趋势。
念的其实还是那些都被人说烂了的情话,只不过alpha特意咬着音,黏黏糊糊地缠着魏斯明念:“阿明,心肝,我的宝贝,”
“心...肝,宝贝,”恍恍惚惚地,魏斯明低头,贴着岳鸣钦的脸颊重复,像是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alpha听,
“真的吗?”他的眼中闪过热切而又狡黠的亮光,贴着岳鸣钦追问,“真的吗?真的是真的吗?真的......”
像是在挑衅,学着alpha的样子,魏斯明亲了一下岳鸣钦的唇,然后向下,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没有丝毫旖旎的意味,他俯身,得意地对着alpha笑:
“你又输了,”
窗外还是寒冬,深夜的拳击馆里寂静无人,岳鸣钦看着他额头正在滴落的一滴汗珠,在alpha看不见的无数个时空裂隙里,魏斯明给自己设下精确到秒的固定程序,早起,备课,科研,锻炼,生活由无数个越记越枯燥的笔记本和寡淡无味的鸡胸肉沙拉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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