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陆小凤屡次救他狗命,应容许都想给白衣姑娘加油鼓劲。
下一秒,他就不这么想了。
白衣女子下巴一抬,尽显高傲:“神水宫,宫南燕。”
应容许第一反应是——这名号有点耳熟。
第二反应是——能不耳熟么!他刚跟花满楼把她们从上到下吐槽了一个遍!
应容许眼神一利:“你为天一神水而来?”
宫南燕看了他一眼,她看人都很让应容许火大,是拿眼角瞥视:“你怎么知道?哼,没错,我就是为了天一神水而来。陆小凤,是不是你和司空摘星偷了我神水宫的天一神水!”
这下不止应容许,花满楼也紧紧皱起眉。能第一面就让他感受到不适的人不多,但显然,眼前的宫南燕绝对算一个。
一口大锅迎面罩上来,陆小凤差点跳到房顶:“你不要乱说,可有什么证据?”
宫南燕蛮横道:“司空摘星的偷术就是证据,神水宫戒备森严,尤其存放天一神水之地,能在那里来去自如不惹风声,绝对是你和司空摘星联手盗窃!”
可能是气血上头,她胡搅蛮缠的“解释”完,陆小凤差点气笑了。
一道声音不咸不淡的插进来:“下一步,你是不是就要让陆小凤查清天一神水的去向,否则神水宫就要把他追杀至天涯海角?”
宫南燕这次总算正眼看过来:“我不应该吗?”
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应容许也怒极反笑:“应该,太应该了。你们神水宫招人标准是不是看san值高低?疯婆娘才能在里面搏得一席之地,不疯的只能混成普通弟子?”
“你!放肆!”宫南燕柳眉倒竖,剑尖调转指向应容许,“竟敢冒犯我神水宫,那你这条命就留下来赔罪吧!”
宫南燕的武功远远比不上薛笑人,应容许溜她绰绰有余,但他屁股就像和椅子粘在一起了,牢牢坐在上面。
开玩笑,陆小凤和花满楼都在场,他们还能放任这疯婆娘砍了他泄愤?
果不其然,花满楼袖中甩出一道长绸,卷住宫南燕的剑四两拨千斤地往外一拨,宫南燕连连退了数步才稳住。
陆小凤也到应容许身边,三人与她对峙。
宫南燕道:“你们三个男人,要一起上打我一个吗?!”
应容许张口就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三个打你一个?刚才只有一个人出手,但你好像也打不过他。再说……”
他用很谦和的口吻询问花满楼:“江湖规矩里有不能一群单挑一个的条例在吗?”
花满楼抿唇,似是在压抑笑意:“没有。”
“哦……”应容许又以同样的口吻询问陆小凤,“那江湖规矩里有对栽赃陷害颠倒黑白之人的相关条例么?”
陆小凤一怔,他通常不挤兑女人,何况是长得好看的女人,但宫南燕实在能以一己之力成为那个例外。他故作迟疑:“似乎没有。毕竟江湖大侠都是不屑做这种事的。”
被拐弯抹角损的宫南燕差点气的五官乱飞。
她冷冷道:“看来你们是不准备帮神水宫这个忙了。”
“你们神水宫的态度可不是找人来帮忙,”应容许好脾气的指点,“你们这个,叫胁迫。”
“那又如何?”宫南燕道,“陆小凤,你最好想好了,不帮这个忙,从此以后,神水宫都不会放过你。不要以为我们久不参与江湖纷争就好欺负,你大可以试试。”
应容许叹为观止。
瞧瞧这话说的,不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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