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只要阿夜在,师父的气就没有过夜的。”纪月辞同意。
“师兄真厉害啊。”江北山感慨。
云箬有些庆幸,百里夜当初要是铁了心坑她,或者铁了心做奸商,她连胡勇给的那点儿家当估计都保不住。
她当初的判断没错,林望这个奸商十分表面,百里夜才是深藏不露那个。
山上闲云宗内,百里夜提水去浇后院的药草和小菜,猛打几个喷嚏。
“大晚上的你干什么活?”万知闲在葡萄架下喊道,“给菜浇水得早上浇。”
“北山说晚上浇比较好。”
“真的?之前他跟我说要早上浇啊?”
师徒俩都确定自己的浇水时间是宗门唯一种地人江北山亲传的,还搬出了关于土质季节气候的一系列佐证,双方都有理有据,最后百里夜被万知闲拿出师父的架子严肃批评了一顿。
“你不知道对师父尊敬一点吗,何况我才刚回来,你就跟我争这个?”
于是百里夜妥协一步,留了一半菜没有浇水,万知闲第二天一大早亲自起来浇,最后在江北山他们回来之前看看哪一边的菜长得比较好。
三天后江北山玩够了回到宗门,第一时间去后院看自己的小菜,发现全被浇死了。
药草倒是顽强,还好好活着。
江北山心疼极了:“百里师兄,我不是说晚上浇一次水就好吗,可是我看这些菜怎么像是被淹死的啊?”
百里夜看着自己那一半被淹死的菜苗也很不解:“我就是晚上浇的。”
万知闲咳嗽了几声,决定为百里徒儿说句公道话:“阿夜能干什么活,你交给他就别指望这些菜能活,既然你回来了还是交给你,别让你百里师兄碰了。”
“好的师父,交给我。”江北山拍了拍胸脯,立即着手抢救菜田。
林望却发现了不对:“晚上浇的水怎么现在都大中午了还汪着?”
“啊?汪着水吗,没有吧。”万知闲抬头看天。
纪月辞看着他:“师父你不会是偷偷浇水吧,阿夜说你们俩一人负责一半,你把你的那一半浇死了,拉着阿夜那一半陪葬?”
万知闲哈哈一笑:“怎么可能,我一个当师父的会输不起?”
“对啊月辞姐,师父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江北山眨巴着狗狗眼给万知闲站队。
万知闲点点头,半点没有良心不安,欣慰地拍拍江北山:“还是北山最乖了,今晚师父想吃烤红薯,我们还有红薯吗?”
“正好买了。”云箬拿出提着的一兜红薯,“月辞说万宗主您爱吃,我们就买了,我烤红薯烤得挺好的,晚上我来烤吧。”
万知闲看到云箬,脸色沉了下去。
云箬不知道百里夜是怎么说服他师父留下自己的,担心万知闲看到她又生气,所以讲话的时候语气小心翼翼,眼睛眨啊眨的,搞得站在她旁边的江北山都跟着她紧张起来了。
两双大眼睛一起看着万知闲,一双透亮中带着点讨好,一双无措中夹杂着懵懂。
万知闲之前被百里夜反复鞭打的良心和愧疚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他目光从云箬身上扫过,语气不太耐烦,丢下一句话就拂袖离开:“别叫我万宗主,甚是难听。”
那该叫什么?云箬茫然,直接叫名字她也不敢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