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栀回头见是一个女生,客气地点了点头。
他不认识这个女生,但眼熟这个女生,不久前吃饭时,这个女生一直在偷看他和何似。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女生就是赵娇。
其实沈栀压根不清楚何似和赵娇是什么关系,甚至在来参加婚礼前,还不知道何似的同学圈里有这么一个女生的存在。
实在是何似的反应太奇怪了。
何似到底年轻,经不起炸,他随口编了几句话,就让何似露了马脚。
“你是何似的同事吗?我是何似的大学同学,我叫赵娇。”赵娇主动开口。
沈栀看着眼前这个女生明媚热情的笑脸,也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赵娇见状,本来忐忑的心慢慢安定下来,她的站姿稍微放松了些,将手搭在婴儿车的扶手上,问道:“你在等何似吗?”
沈栀嗯了一声:“他去找你们同学了。”
“哦,陈昌文啊,他在楼上换衣服,何似上去怕是要等一会儿。”
“没事。”沈栀说,“我等等好了。”
“那边有位置。”赵娇指了一下自己坐过的地方,说道,“这大门一开一关的,风吹进来,容易着凉,不然过去坐着等?”
沈栀道了声谢,跟着赵娇过去坐下。
赵娇坐到他的对面,将婴儿车推到两人中间的茶几旁。
沈栀的目光落到婴儿车上。
婴儿车是很常见的半封闭款式,头顶的遮阳棚可以伸展和收缩,此时遮阳棚已经展开到最大程度,一面薄纱笼下,正好遮挡了剩余的部分。
透过薄纱,沈栀看见一个孩子躺在里面,两眼紧闭,歪着脑袋,嘴巴微张,无意识地吐着舌头。
“孩子多大了?”沈栀问。
赵娇闻言,不禁感到惊讶,忍不住多看了沈栀好几眼。
她还以为何似这个同事不会喜欢孩子来着,没想到对方先问出口。
“四个多月了。”说起儿子,赵娇脸上笑意更甚,话也不知不觉地多了起来,“天天只知道睡觉,醒来就找吃的,以前我妈说我几个月的时候很难带,经常半夜哭,还好我儿子不随我,比我好带,有时候我一个人都能带过来。”
“这里这么吵,你把孩子带过来,不会吵到他吗?”
“不会,他睡得可熟了。”赵娇往前坐了坐,小心翼翼地掀开一半薄纱,“你看。”
沈栀探头去看。
果然睡得很熟,嘴里都在吐口水泡泡了。
赵娇捏起孩子脖子上的围嘴,轻轻擦掉溅在孩子嘴边的口水沫子。
沈栀盯着那张围嘴看了许久,注意到歪歪扭扭绣在上面的名字后,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忍俊不禁。
赵娇听见他的笑声,疑惑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围嘴上的名字后,有些难为情。
“让你见笑了,这是我自己绣的。”赵娇说,“我看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做,就跟着学了。”
“绣得很好。”沈栀说,“认得出字。”
赵娇噗嗤一笑:“不就是绣名字吗?要是认不出字,那绣来做什么?”
沈栀想到了何似练手给嘬嘬做的围嘴,上面嘬嘬的名字跟狗爬似的,压根认不出来。
他一时沉默。
过了半晌,才说:“自己绣的肯定比不上外面卖的,但就算绣得认不出字,那也是一份心意。”
赵娇看沈栀一本正经的样子,发现自己笑得不合时宜,连忙收起笑容。
“你好像很懂这些。”她转移话题道,“你家里也有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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