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尘笑着摇了摇头。
季江白的书房放着很多书和画,一些书画似乎受了潮,书被摊开放在了书桌上,画被摊开挂了起来。
季江白进来的时候,发现林霁尘在看他的一副画有些入神。
林霁尘看的那副画画上只有一个人,没错,就是他本人的画像。
没想到季江白这小子竟然还藏着他的画,只是这画画的不咋地,鼻子和眼睛处都有些不是很像,他的鼻子没有那么塌,眼睛也没有这么小好吧。
季江白不知道为何,忽然没来由的心虚。
他干咳一声,“草药已经准备好,可以开始药浴了。”
季江白在院子里放置了一口大锅,下面架着柴,锅里放着不少药材。
林霁尘捏着鼻子,“好难闻,怎么只有一口锅,墨公子不需要药浴吗?”
季江白解释道:“嗯,他不需要。”
“在你身上的蛊虫引出来之后,再用雌蛊虫去将他身上的雄蛊引出来便可。”
季江白语气微微顿了一下,“不过,在这四十九天之内,恐怕你们还需要……阴阳调和几次,不然墨公子会有爆体而亡的风险。”
“抑制药没有作用吗?”
季江白摇头,“药物只是暂时的,随着复用的次数增多,会越来越没有效果。”
林霁尘:……这是抗药性?
墨银追刚从院子门外走进来,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你不用勉强,我自己能挺过去。”墨银追说。
林霁尘难得红了一张脸,他这不勉强……似乎也不是不行……只是……他的徒弟有爆体而亡的风险……
“也没有很勉强……”
林霁尘想着人命攸关,因为救人才做这个事,不寒碜。
墨银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药浴每天需要泡三个时辰,林霁尘一连泡了七天,这天晚上林霁尘在回屋子的时候,忽然瞧见墨银追靠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
这是这些天墨银追离开之后,林霁尘第一次看见他。
“蛊虫发作了?”
墨银追这次清醒了很多,脸庞红润异常,喘着粗气,语气却沉稳:“没有。”
林霁尘嗅到了墨银追身上清新的果香味,似乎在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手放在他额头上,果然,额头也烫的吓人。
和前几次蛊虫发作几乎差不多。
林霁尘想着给他喂药,墨银追却打开了他的手,“我已经吃过药了。”
吃过药了还这样?难道说已经产生了抗药性,不起作用了?
林霁尘望着墨银追的模样,心里有着几分担心。
似乎是感受到了雌蛊虫的靠近,墨银追抓着被单的手青筋浮现,他有些艰难地说道:“你出去,别靠近我。”
林霁尘看着他似乎愈发的不受控制,想到了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青年青丝被汗水打湿,弯弯绕绕贴在耳侧和脖颈上,如玉的脸庞上带着几分红润,唇瓣红润,漆黑的眼睛里好似有星星点点,不得不说,墨银追的样貌生得真的好。
林霁尘吞咽了一口口水,“我去找季医师。”
他出门将门关上,心脏跳得厉害。
林霁尘找到季江白,他希望季江白能够解决这次蛊虫的发作。
季江白眼里带着几分歉意:“在下也没有没有什么办法,若是强行抑制,只会伤了根基,最好的方法还是阴阳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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