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呆呆地犹豫了,似乎在进行剧烈的挣扎。“是这样……是这样……他穿过的衣服可难找了,我骗他帮他洗衣服,其实是给他换了新的……”
舒这下可算知道,自己的衣服为什么越穿越新,连丢掉的扣子都自动补上了。
“不对,不对,他不回来了。”美人黑发披散,幽幽地摇头。“这些是我好不容易收集的,我只有这些了,你不能拿走……你不能……”
舒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些动摇。哥哥为了不让他担忧,从不展露这一面的脆弱。他走过去,见忧忧没有反对,轻轻拍了拍对方。“不用担心,我只是帮你把它们藏起来……而且,只要你今天好好休息,那个人明天就会回来。”他用手指轻柔梳理对方的长发。“我跟你保证。”??-?⒉%⒊*0=㈥?)⒉⒊[?'㈥
“……真的?”病美人有些狐疑,接着松开了手上的衣物,凑到舒的颈间仔细嗅闻。“好香……你身上也好香……”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你有这个味道……你不是骗我的吧?”
黑发如瀑的青年面庞泛红,不聚焦的眼神蒙着一层水光,迷离潋滟,此刻更添一种病态的美,美得惊心动魄,令人感叹上天不公。
原来他病糊涂了,是依靠气味认人的,所以没有将自己赶出去。舒叹了口气,为他拉上绒被。“我没有骗你,所以你一定要听话。”
终于将忧忧哄平静了,舒开始处理病情。
先用清凉的毛巾擦过他的脸,然后覆在滚烫的额头上。忧忧垂着不安的眼帘,眼睫长得夸张,总是轻轻刮着他的手心,有一些痒。
折腾了半宿,忧忧的情况才算稳定下来。舒并不放心,但也不打算同床,于是拆了客厅的几个沙发垫摆在卧室里打地铺陪护。
对于吃穿用度,beta的舒从来不讲究,而且很能吃苦。
他刚要和衣躺下休息,就听床上的病人沙哑地喊,“渴……”
高烧的人体容易脱水。忧忧此刻满面潮红,张口就使唤人。
倒是不见外了。
舒预备了一杯温水,可端到病人嘴边,却灌不下去。他没有办法,只得含了一口水,一边捏着下颌,低头喂了下去。
烧得昏天黑地的忧忧,只感觉有一股清甜的清泉,涓涓涌了进来。凉润的液体,让他干渴燥热许久的灵魂都得到了抚慰,同时觉得更渴。“还……还要……”
“等等……唔……”
反复几次,舒发现了不对劲,紧急的喂水已经变成绵密的亲吻。病人甚至等不及他含水,就急不可耐地贴上嘴唇,甚至连唇舌都探了进来,来他口中寻找什么解药似的。明明病着,力气却不小,已经将他的衣袖都拽乱了。
淌出来的水渍也沾湿了衣襟。舒皱眉,起身打算去换件衣服。
“你……你去哪里。”身旁重量的减轻,触发了忧忧的恐慌,他沙哑地说。“别……别走。”
“我没走。衣服脏了。”舒有些无奈。生病的忧忧仿佛回到孩童时期,愈发不讲道理。
当然这也是他生了病就不肯见外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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