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夫劝道:“平心静气,手机还是不要看了吧......”
卫听澜的确喜欢许琼,但这喜欢伴随着心痛。
他记起来了,许琼就是那个跳楼的许琼,前世他和许琼住在一家酒店,不过不在同一层。
他因为许琼从楼顶一跃而下才知道他。
媒体报道许琼是抑郁症,家庭的原因。
但圈里有流言,说他是被下药玩弄后受不了这段经历,最终自杀。
卫听澜那时候很忙,压力很大,他和许琼没接触,看到媒体的报道,唏嘘过,警惕过,再就没了。
但是活生生的人在跟前,这感觉很不一样。
他和许琼交换了联系方式,又刻意和对方交好。
生命最为珍贵。
一个人在遭受到困难时,多半会向外求助,卫听澜希望许琼也会这样。
他虽然现在混的不怎么样,但会努力,而且他还有他哥,必要时护许琼一把应当没什么问题。
可惜前世的报道很模糊,凶手也不确定。
这天晚上,景晟打电话过来,约他去看梅花。
景晟说:“往年开不了这么多,今年不知道怎么了,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在京市,我们在园子里烧烤,怎么样?”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又好似温柔小心许多。
卫听澜今天戏份重,都快累瘫了,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只说暂时没空。
景晟想到贺清临也在京市,问他:“忙什么?”
卫听澜:“我哥......我陪我哥出国疗养,明早就走,可能要去好几天,梅花......你拍个照片给我,也算看过了。”
几天还是十几天,他说了算,反正景晟总会回安市的吧。
卫听澜胡说八道完,转头就和魏川串供。
魏川没接视屏,过了会儿打电话过来,他声音有点哑:“不帮,撒谎不是好小孩。”
卫听澜:“你感冒了?”
魏川说:“没有,刚刚在睡觉。”
卫听澜就说:“那你睡,睡醒再说。”
魏川听他慌张的催促,生怕把他的困意惊走,那点类似家里的乖小孩被小流氓拐带走的情绪就下去了。
魏川柔和道:“本来也该起了,说说,要我做什么?”
卫听澜苦恼:“我也不知道,国外有什么地方很适合生活和养病吗?我就那么一说......”
魏川说了个地名:“我在那有个庄园,还有马场。”
他又说:“过年我们去那儿?”
卫听澜说:“行啊。”
他习惯了和魏川在一起,过年过节当然也是。
毕竟他们彼此再没有别的亲人。
卫听澜挂掉电话,看到景晟发过来的梅花的照片,称赞说很好看。
他有些心虚。
不过这也算不了什么吧,只是婉转的拒绝而已,又没有骗财骗色之类。
但是卫听澜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他问阿六:[今天我哥干什么了,忙不忙?]
阿七:[不忙]。
阿七只以为卫听澜想联系魏川,但是又怕打扰到魏川工作。
这种事很寻常。
但他还是在魏川很痛苦时,把这件事告诉了魏川,每次魏川听到卫听澜的事,哪怕是很小的事,都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