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外面的传言,略有些不安,“那我....”
“你放心,知知不管那些的,而且,在昌国,没人知道你跟凌霄煜的关系。”
春华听了这话,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上官濂此时掀了锅盖,将里面的蒸糕端出来。
春华眼中茫然,看了那糕,不免想起在江国跟余宁在一起的时光。
就那么怔怔望着,然后望红了眼。
上官濂心中升起一抹酸楚,有点难过,“他自有他的主意,一定不是故意的。”
经历了这么多,他心中几多思量,也明白余宁对他是真的好,只是个别时候,不会设身处地为别人考虑,做法也有些偏激了。
春华原本没觉得什么,这么多日,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如今得了安慰,倒是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心绪,泪水突然就夺眶而出。
上官濂心中酸疼,一时间慌了神,“我的祖宗,咱们别哭啊!”
他拿着糕,将人哄进屋,又拽了柳鹤知过来讲解现今的局势,分清利害。
春华听得混乱,却也知道无论是他们主子,还是公子这边,似乎都没想象中的那么遭,不由得放下了心。
可忽而又想到了余宁。
“那余宁呢?余宁怎么样了?”
柳鹤知抬眼看向上官濂。
上官濂朗声一笑,“他自然也不会有事。”
春华还是不太放心,总觉得余宁不在身边就如同天塌了一样。
只是现今也没什么好办法,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自从找到了沈清昀之后,春华悬着的心还能收一收,每天除了担心余宁似乎便不再担心别的。
公子好像受了严重的内伤,上官濂每日都要去给公子施针。
春华看得心疼,询问,上官濂却含糊着掀过。
“当初不是想学医吗?学医可不是那么好学的。”上官濂说。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春华早就将当初的誓言给忘了,闻言愣了愣。
“还要不要学?”上官濂问。
春华略微考虑了一下,接着点了头。
他们一边往江国行走,一边四处躲藏。
春华跟在上官濂身边,不知不觉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可在施针这方面却一直没传授他。
春华曾经问过,却没能得到回答,再问,便是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他对这件事有很大的执念。
上官濂叹了口气,“你先学着静下心来,做到心无旁骛,咱们再谈别的。”
关于这点儿,春华没可能做到,他心里压着太多的事,一时半刻很难想清楚。
事情如此反复,一眨眼便到了冬月了。
春华觉得,有时候,时间过得很快,有时候,却又过得很慢。
他们恍恍惚惚,竟然已经失去了好几个月的联系。
这日大雪封山,他跟着公子到小村庄查探,却意外见到了隐藏在村庄中的药人。
祭祀、炉鼎、大火....
那一切的一切,跟曾几何时的梦境一样。
他飘飘忽忽,不甚清楚,许多飘渺的、不切实际的、隔空的想望都在发酵。
他想逃开,却是不能。
近在眼前的寺庙,手拿武器的恶人,春华抓紧余宁给他的香囊,在大火覆灭的那一刻,看着沈清昀奋不顾身,突然便发了狂。
眼见火势越来越大,沈清昀危在旦夕,他不管不顾便要冲出去。
纵身之时,腰腹却被人拦了一下,好闻的味道突然溢满了鼻息。
“你疯了吗?”余宁惊魂未定,直到搂住了人还心有余悸。
春华眼底一片茫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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