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还记得小时候玩的过家家游戏么?”
“记得。”
“我们是夫妻,是一家人,会永远在一起,我永远属于你,你也永远属于我。”
温热的水流淌在了我的颈部和肩头,手掌下的皮肤微微颤动。
我没有说破纪文轩的崩溃与脆弱,只是像哄小孩似的,顺过他的脊背,轻轻地拍着他。
或许在他人的眼中,纪文轩是无坚不摧的“大人物”、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但在我的眼中,纪文轩还是当年那个在被其他人抛下、躲在柱子后面悄悄看我的男孩。
我会招呼他过来,会不顾玩伴的反对、捡起地上的弹珠,站起来、走向他、抓住他,我会松开紧握的手指,让他看掌心的弹珠,笑着问他:“要不要和我一起玩?”
要不要和我一起玩?
要不要和我做朋友?
要不要和我去读同样的中学?
要不要和我结婚?
要不要和我相爱?
要不要和我永远在一起?
是我先招惹上他的。
是他执着地缠上我的。
是我们的强求,才有了此刻的同床共枕、一世姻缘。
我吻上了他的唇,他握紧了我的手,床笫之乐、鱼水交欢、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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