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做过几年的“天地明阳沟通者”,对于很多邪门法器大致了解,“这是……”
他拧着眉头抬起眼望向纪宁,艰难问:“头盖骨?”
纪宁:“嗯。”
袁祈悻悻放下,问:“这是做什么的……”
纪宁:“护身符。”
袁祈:“……”
“替我谢谢他。”
袁祈在帐里的伤都随着帐的破除而消失,晕倒原因主要是疲劳过度和脱水,这副身体毕竟年轻,早晨打完葡萄糖以后医生就让出院了。
纪宁开车,袁祈坐在副驾驶上,汽车拐出医院门口大路,两侧是晨起的风,入秋的天已经凉了下来。
在路过某个拐角的花店时,袁祈说:“停下车。”
纪宁顺从切边停车,袁祈松开安全带,让他等会儿,自己则钻进花店挑了束漂亮的白百合出来。
百合的香气随他拉开车门扑进,纪宁看着塞进自己怀里的花束,疑惑歪头。
袁祈问:“局里有什么需要你紧急回去处理的事情吗?”
纪宁:“没有。”
袁祈:“那你去副驾驶,我开车,带你去个地方呗。”
纪宁点头,从驾驶位置下来绕坐副驾驶。
短短几次,袁祈已经将他这车开习惯了,熟练倒车变向,朝着回文物局相反的方向去了。
纪宁一向安静,尤其在开车时不会起什么话题。
在驶出城区到城郊小路时,袁祈平稳开车间,问:“你觉着我怎么样?”
纪宁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侧脸看他。
袁祈笑了:“就是字面意思,你觉着我怎么样,性格、脾气、还有在床上的表现。”
纪宁收回视线,淡淡:“嗯。”
袁祈一时间哭笑不得,心说你这个“嗯”又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汽车开到城郊山下墓园门口停下,这里的地方较偏,所以在当年价格很低,但没想到的是这两年政府重点发展,周围开发不少商业小区,这快地皮也跟着贵,价格水涨船高,墓园管理也提上去。
纪宁跟着袁祈下车,手里还抱着那束花。
袁祈沿着台阶往上走,回头看着他不声不响跟着。
“你就不好奇这是哪里?”
纪宁指了指门顶上方的牌子:“XX墓园。”
袁祈:“……”无奈失笑,“我真的败给你了。”
他领着纪宁沿中间长阶向上走,最终走到最早开发的那一片园区,在一块墓碑前驻足。
墓碑上贴着女人的黑白照片,笑纹既温暖又温柔,袁祈俯身拾下散落在墓碑上的树叶,接过纪宁手中花束放在前方,半蹲在墓碑前说:“我前两天看见你了,在梦里。”
“我梦到我回到当年上学那会儿,咱们一家三口还在单位的家属楼里,我发现了很多以前从未在意过的细节,我也知道了,你跟我爸,对我真正的期许。”
他们夫妇想让儿子过得生活,从来都不是活在仇恨之中故步自封。
“唐淼的事情已经有了真相,这算是我给你,给我爸的一个交代。”
这些年,他渴求真相,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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