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回答:“可。”
谁知小男孩又继续说:“找回球前,你们要在这里陪着我,做为我的爸爸妈妈,我的狗大黄和我的木马小白。”
袁祈心说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纪宁也没有犹豫,回:“可。”
明灵所有行为都是为了完成执念,小男孩既然提出要求,必定与执念有关,只要达成,他就会消失。
袁祈从赵乐身后歪头,看纪宁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嘴角扯了扯,压低声问赵乐。
“你们纪组,是不是根本没明白,这小孩是想玩过家家。”
虽然这比上一个墓室闯关要安全的多,但尴尬啊,他们一群大老爷们,不仅当爹还要当妈,尤其是纪宁那样的人,都想象不出平常怎么跟父母相处,能玩的了过家家?
赵乐望向那边金口玉言达成合约的“两方代表”,手掩嘴侧,嗡嗡道:“对他来说,都一样。”
袁祈:“啊?”
赵乐说:“在纪组眼中,工作优先于一切,这个过程中所有发生的事儿都只是消除执念镇压明灵的一种手段,只要目的达成,你让他嫁给你都行。
可能是因为之前袁祈对纪宁有过暧昧的挑衅,此刻干涩笑了下:“可真敬业啊。”
“不过。”他觑过小男孩,转了话题:“这个明灵的执念怎么那么……超凡脱俗呢?”
赵乐表示见怪不怪:“可能是孩子太小了,突然离世离开爸妈自己接受不了,怨念有点大,恰好不知道碰上了哪件乐善好施的破铜烂铁,阴差阳错的就成了明灵。”
“你没见过有更脱俗的,有一次我们出外勤,镇压一枚玛瑙发簪,上边有个新婚夜死去的新娘明灵,非逼着我们组长跟他洞房花烛……”
袁祈眼睛张了张,语速飞快问:“后来呢?”
“后来我们组长就跟着她上床了。”
“啊?”袁祈感觉心里像是被人在心头扎了根小刺,倒不是介意什么,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像失落,更像嫉妒。
以至于语气中的惊诧都带着燥气:“你上次不还跟我说,他也是个处……”
他的尾音没控制住扬起,那边跟小孩交易的纪宁闻声回头,连带小孩也一并望过来。
袁祈:“……”
赵乐赶紧闭嘴,转过身缩起肩膀装自己不存在。
小孩在看见袁祈后开心笑了,漆黑空洞的眼珠里再次有了神采。
一约既成,万山无阻,纪宁作出的承诺,在明灵眼里可当“君无戏言”。
小孩毫不犹豫从纪宁手臂下穿过,忽略赵乐扑进袁祈怀中,两只手臂抱起他大腿,扬脸甜甜叫了一声:“爸爸。”
袁祈:“……”
他的意识现在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还沉浸在纪宁为了工作能够“付出一切”中,另一半被那双红底黑眼的小男孩成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男孩浑身湿漉,抱住袁祈后片刻冷意透过裤子布料浸染到身上,袁祈的两部分思想终于缓慢合在一起。
在彻底消失前他垂下眼——在纪宁眼里,自己也是“玛瑙发簪的明灵”。
袁祈低头看着小男孩猩红又渴望的双目,他刚回过神,脸上表情没来的及崩,等完全反应过来也控制住了面部肌肉,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心说这这小崽子这么亲昵,一口一个“爸爸”叫着,确定不是来特意靠近来“弑父”的。
他刚才,才给人开了瓢,砸了脑浆!
小孩出口的话没有得到袁祈回应,见“爸爸”正轻飘看向前方。
他追随袁祈目光回头,在超过人类可以转的幅度后,小孩并没有扭动身体,强硬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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