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敦又开始担心别的了。
站在一边的舒皓回看他面露忧色, 说:“丁先生很喜欢小谢, 不用担心。”
“他要是想, 哪有付泽宇的事。”
这人脸好看是好看,和从前的谢未雨长得有点像, 江敦忍不住问:“你这样……”
他指了指脸,“贺京来策反你花多少钱啊?”
舒皓回:“江先生可以自己问他。”
往前走的谢未雨转身看江敦还没有跟上来,喊了他一声, 叠字惹得不少人看过来。
年轻的时候号称tiger的鼓手老脸一红, “我的名字是两个字!”
谢未雨:“别吓到小回。”
江敦:“我吓到他什么, 他那张脸才会吓到我呢, 你不害怕吗?”
舒皓回和贺京来的人都挺熟悉, 又和一个助理聊天, 还让人给谢未雨重新送了一杯咖啡。
“我怕什么, 偶尔看看能记得自己长什么样也挺好的。”
贺家宗祠建造得很奢华,建筑和园林融合得很好,当地不少人都把外围当成公园。
冬天的太阳暖烘烘, 谢未雨靠在栏杆上,看江敦外套鼓囊囊, “给我一根。”
江敦躲闪不及,眼睁睁看谢未雨拿走了烟和打火机,“小谢,被贺京来知道就死定了。”
谢未雨:“他管得着么,我明天又没有演唱会。”
他的烦躁写在眉眼,看得出抽烟也很生疏,还咳了好几声。
也是,贺京来从前就管谢未雨管得很严,烟酒更是沾不得一点。
抽烟还是江敦教的,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每次提到这件事,江敦都很委屈。
明明贺京来收走了谢未雨抽过的半根烟,居然还说谢未雨抽了一根,要他赔十倍。
江敦:“你最好别给他听到,他现在可比以前脆弱多了。”
谢未雨抽了几口就腻了,烟圈很快被风吹散,风中依然还是线香的味道。
“是啊,早点结束我就带他去音乐节了。”
江敦:“正好求婚是吧,放心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谢未雨:“谢了。”
江敦:“之后呢?他吉他技术这么好,真的要继续做豪门大老板?虽然让他收手也不太可能。”
财富实在太难割舍,这也是贺京来保护谢未雨的手段之一。
他们早就过了最纯粹做音乐的岁数了,都有彼此的软肋。
谢未雨却摇头:“他好像另有打算。”
这段时间谢未雨为了乐队活动,贺京来没怎么过问,但一直关注他的官方账号,似乎和经纪人也联系频繁。
他觉得贺京来还是有这样的想法的。
心思细腻的人有无穷的灵感,只是遇见谢未雨,他的人生也开始变动。
江敦:“那是你们的事,我和文信都希望还有合作。”
他也过了最狂傲的岁数,靠在栏杆上和谢未雨看同一片天空,“没事还能常常见面该有多好。”
谢未雨:“会的。”
“我还想唱樊哥写的新歌呢。”
他和江敦没聊多久,柏文信带着家人过来了。
等贺京来从宗祠出来,听说外边发生的事急匆匆过来,看到的就是坐在室外软凳上的队友们。
谢未雨正在和一个小孩拍照,似乎是柏文信的孩子,他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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