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烛说罢,意识到方才与自己声音重叠的话是什么时,终于忍不住小声呛道:“喂,我刚刚不是有解释清楚吗?怎、怎么还这样……唔!”
可还没等他将所有话说完,付涼这边就已经用行动将自己的回应重新解释了一遍。
唐烛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忽然想要吻他,只是害怕自己的耳边放大的唾液交换声音被人听到,瑟瑟发抖地主动迎接对方的唇舌。
而后低声哼哼,“可、可以了,有人的……”
“那就让他上车,反正……”付涼本还想说反正自己不介意被旁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又或者他们做这种事,但垂下视线看清唐烛那张几乎要被一个吻搞到迷蒙的脸,又快速把这句话咽了下去。
这边唐烛终于被放开,可怜巴巴地舔舔自己下唇上的液体,就听见身边端坐着的大侦探苦恼地回复大卫,“让威廉的马车跟着我们就可以,不着急去萨维尔街,我们先去接一个人。”
大卫明了,向车夫报出一个地址。
他不记得这个地方住着什么人,只是听着耳熟。
唐烛红着脸在付涼怀里换气,脑袋里本来还试图思考他们接下里为什么要去萨维尔街,又要去接谁,可他能做到的只是让自己的呼吸变得不像方才接吻时那么急促。
“我们去接罗曼,然后到萨维尔街找一个地方。”
回答完他心中的问题后,付涼用手背轻轻蹭过他的侧脸,叹口气又道:“唐烛,我时常会忘记自己以前从不会因为夸奖而做出任何反应。”
他这才明白那个吻只不过是因为自己随口夸了大侦探一句很厉害。
唐烛眨了眨眼睛从青年怀里挣脱出来,直到背脊贴上车窗才觉得安全了。
而付涼从善如流地从座子下捡起那本日记,笑着翻开纸张,目光却只停留在他身上,笑着说:“大概需要十分钟就能背下来,唐老师,今晚要抽时间来检查吗?”
啊,究竟、究竟在说什么……
“在说,今晚要不要来找我检查一下成果。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一字不落地背诵下来,你会不会多喊几句'好厉害'?”
唐烛整张脸烧地通红,只能骂了一句,“变态……”
不过实事证明付涼的提议确实很难完成,因为他们今晚的确难以抽出时间来。
这是在罗曼和威廉终于坐上了他们的马车后,唐烛才得出的结论。
“1840年7月5日夏尔的日记写到他在试图回忆当晚在街道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大脑却不听使唤地生出别的东西。”
罗曼逐字逐句读着段文字,“最开始,是一声刺耳的枪响。紧跟着的便是一个女声。”
说到这里,唐烛也意识到其中的问题,“夜晚的伦敦也会有警察巡逻,即使是法国人想杀了卖花女,下手时也不该用枪。”
比起武器来说,对于法兰西间谍来说枪响简直就是把自己暴露给英国人的信号弹。
唐烛叹口气,“所以,有可能杀害卖花女的凶手并不是法兰西人。只可惜关心则乱。”
当死去的对象,从世界上所有人换成了爱人,再冷静且训练有素的杀手,也会心生波澜。
付涼完全认同他们的分析,即使这些事情在他第一眼见到日记内容时就已经注意到。可他还是陪同唐烛一起听着罗曼初级的分析,顺便研究起那个或许是来自东方的词语。
“是,关心则乱。”
“所以待会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行动,我建议你们俩分开行动。”罗曼实在是忍受不了他们“眉来眼去”的行为,建议道,“要不然这样,下车之后,我和唐先生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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