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了一趟,尝试过当一次‘随行教练’感觉的舞蹈老师, 佐切卡·费德罗夫先生, 在回到莫斯科之后,莫名其妙的担任起郁辰身边的照顾人职责。
郁辰在这个赛季的时候,从宿舍搬了出去到外面租公寓住, 也因此拥有了更加舒适的居住环境。只不过相对应的, 他牺牲了宿舍步行距离所带来的便利。
租下来的公寓其实距离俱乐部不太远,也就是开车十分钟,坐公交车二十来分钟的距离。
佐切卡和郁辰回来后,就莫名其妙的担任起了每天将郁辰送过去俱乐部的职责。
最开始的第一次,是郁辰回来莫斯科的第二天, 晨跑遇到佐切卡的时候。正当青年跑完步, 打算回家简单做一点早餐然后出发去冰场的时候,银发芭蕾舞演员跟在了他的身后, 一同进了屋。
然后打着吃了郁辰家食物的借口为由,第一次的把亚裔青年开车送去了俱乐部。
再之后,有一就有二的,佐切卡领走了接送任务直到现在。
冰场上,郁辰又一次完成了自由滑的合乐后,滑到挡板处停下来喘着气,等待着莫洛佐夫教练的点评。
“体力情况又有进步了,这次节目完成得不错,生长带来的肌□□力增长成效终于体现出来。”老爷子从边上将郁辰保温水杯拿过来,递给小弟子,“上个月生病也已经修养好,坚持这样的练习,技术上面就会越来越熟练。”
“好。”
郁辰喘着气,点了下头应了一声。
这个时间段已经进入了莫斯科最冷的季节,而且因为进入了奥运冲刺阶段,郁辰每天在冰面上练习的时间也有所增长。
这样给他带来的影响是——他时不时因为脸颊比较冷,而说话有些含糊。
含糊的次数增多之后,他就变得不爱说话了,只是尽可能用少的语言应声。
莫洛佐夫之后又点评了一下郁辰的演绎,“动作的时候表情可能需要再夸张一点,那种难忍的惆怅以及隐忍的希望的感觉。”
“好。”
郁辰再次应声,抬手揉了两下脸,“抱歉,脸有点冻僵了。”
所以刚才的演绎,才会显得比较面瘫。
“猜到了,”莫洛佐夫教练点头,“但是每一次的演绎练习,都要当做正式比赛那样认真,所以刚才那一滑,我要扣你在我心里的演绎分了。”
“教练……”郁辰叹了口气,抬眼看教练的时候表情有那么一些‘委屈’,“我的演绎分本来就不高。”
“那就认真演。”
教练最后拍了下郁辰的肩膀,将休息够了的弟子,赶回去尝试继续练习。
时间到达傍晚,郁辰的一对一训练,以及自主训练,陆地训练都结束。正当他累得全身上下一个细胞都不想动,瘫在AB两个冰场中间的休息区拿速干布擦鞋的时候,佐切卡准时到来。
两个冰场中间的这个休息区并不像场内的那样之后长凳,而是带有固定在地面的圆桌以及四个方向的单人座椅的,郁辰因为实在是太累,他擦鞋的时候已经趴了下来,脸颊贴着桌面,侧头看着黑色冰鞋,以及手里的速干布。
然后,一米八八的兼职男模特演员,腹部的位置,练功服都遮盖不全的肌肉线条就出现在了郁辰眼前,亚裔青年眼珠子向上抬,毫不意外的看到佐切卡银色的头发,以及开朗的笑容。
“……佐切卡,其实我休息一下,就可以自己回家的。”
青年干巴巴的开口,对朋友每天早上送他来冰场,每天傍晚又突然出现接他回家的行为进行婉拒。
“辰,都已经累成这样了,就不要逞强了吧?”佐切卡好笑道,弯腰让对方的视线与自己的脸平齐,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一点,“我今天去舞蹈室练完舞之后有点想吃炭烤三文鱼,所以去买了。辰想要吃吗?”
“想要!”
想到佐切卡烤鱼的水平,郁辰没忍住咽了下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疲惫的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的嘴已经抢先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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