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线也袒//露了出来,脉络分明的青筋往深处延去,再往下就被浴巾裹住了。
但……
这是正常人沉睡时的尺寸??!
祝渝无辜的大眼倏然瞪大,眸孔猛缩,眼珠都不带转动一下的。
“我我我……”要长针眼了,祝渝急忙转过身,慌里慌张解释:“我来拿刘波的吹风机,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就就自己进来了。”
就这一句话,祝渝舌头闪了无数回,不过好歹是磕磕绊绊把话说完了。
柏沉浑然不觉,他随便拿了一条浴巾披在身上,走去玄关:“我去给你拿。”
他说。
嗓音有些清润,微微黏糊。
祝渝说好。
柏沉打开了抽屉,将宠物吹风机拿出来走到了祝渝身边:“给。”
他刚洗完澡,身上冒着湿哒哒的热气,他一靠近祝渝,祝渝就感觉到了。
祝渝僵硬地转身,迎面就是柏沉赤//裸的肌肤,水雾浮在他的胸肌表层,祝渝闻到了很浓的香味。
下一秒,祝渝那张白净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
他抬起来的手是要去接吹风机的。
但还没碰到吹风机就改变了方向。
祝渝一把捂住了鼻子。
指缝又溢出了鲜红的血液。
柏沉:?
几分钟后,两人都挤在了狭窄的卫生间里面。
柏沉拿纸巾帮忙堵住了祝渝流鼻血的那个鼻孔,这样的话,两人隔得不知道有多近。
祝渝余光一瞄就能看到大好的风光。
他的羽睫被生理泪水浸湿,一双眼睛水光闪闪的,眸珠晃着明光。
呜呜,道心破碎的第无数次。
组织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吗?
柏沉语气温柔:“你不喝酒也会流鼻血吗?”
祝渝一边洗手一边虚心解释:“可能……最近吃太好了,火气比较旺。”
说着余光超不经意地瞄过去,于是另一只鼻孔又是一温热,鲜血顺着滑下来。
“师哥!!救命啊!!”祝渝又急忙抬手捂住了另一只鼻孔。
柏沉似乎隐隐猜出了祝渝流鼻血的原因,他只轻叹了一息,将披在身上的浴袍拉紧,完全盖住了露出来的肌肤,无奈又好笑地伸手蒙住祝渝的眼睛说:“别看了。”
祝渝低下头:呜呜呜T^T
他看见柏沉拿纸巾准备靠近来帮他擦鼻血,祝渝急忙后退一大步,“师哥!你你先不要靠近我。”
“我我现在火气有点旺。”祝渝声音绝望,他的脸面啊……
柏沉唇角不可置否地勾出了一抹浅笑,他看着祝渝红得滴血的耳朵,于是笑着学祝渝说话的样子:“好,好的。”
其实如果祝渝足够细节,他会发现柏沉的耳廓比他还要红很多很多。
几分钟后,柏沉回房间换了衣服,祝渝鼻子也不往外冒血了。
柏沉一打开门,就看见祝渝立在卧室门前等他。
“师哥,如果我解释的话,是不是显得我特心虚?”祝渝仰着头看他,小心翼翼问。
他白净的脸颊上浮着未散却的浅红,被打湿的粉色浅发黏在脸上,睫毛湿哒哒的,两只鼻孔各塞着一个纸团。
哪儿来的粉色萨摩耶啊,好可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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